“元莫寒,你清醒一点,你我只是合作的关系,我帮你对付墨文渊,也是帮我自己。”
她现在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元莫寒现在也不追究战北霄逃走的事情了,他现在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问题。
元莫寒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已来之前想的好好的,怎么一见她的面就全都乱套了,自己的思绪完全跟着她走。
他重新找回问题的开始,“你是不是去见过战北霄,要不然他伤的那么重,不可能有力气逃跑,你既然有药可以为我解毒,想必也有药为战北霄解毒,你是什么时侯去的大牢?”
他的脸色沉下来,美色误国诚不欺我,自己为她已经背离了初衷。
凤倾华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你将我囚在这竹院之中,日夜有人看守,你倒是去问你的侍卫,我可曾有一刻能离开,你口口声声喊我夫人,我哪里是什么夫人,我只是一个被你囚禁的犯人。”
她的脸色也黑下来,烟波一样的眼眸此时像是一个冰潭,周身都散发着一种冷漠和愤怒。
元莫寒不再看她生怕被她再扰乱视听,“我现在只问一个问题,是不是你放走了战北霄,我虽然是被救过一次,但我当时也明确表示我不会放你离开,只要我真心答应做我的夫人,我愿意把所有都给你,但是你呢,你心中只有他。”
凤倾华是不会承认的,她留下来的意图就是要等战北霄来攻打京城时跟他里应外合,现在她也不能跟元莫寒弄僵,虽然敷衍他有点内心不适,但为了她的目的她决定先忍忍。
她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的夹竹桃,这株花树的花和叶子都是宝,开花的时侯特别美,但它的花有毒,叶子却无碍,她曾用此花入药做成了迷药。
虽然她被囚此处却并没虚度光阴,从这个院中收集了不少的可以入药的东西,所有身处逆境的人原来都可以自救,找到另一种希望。
“我说过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必要撒谎,他能逃走我很高兴也没有掩饰,你为什么一口咬定跟我有关,是对自己的不自信吧,你派这么多的侍卫守着我,难道他们都是摆设?”
元莫寒被她怼得没有话说,是他太心急没有调查清楚来扰去脉就将卫长史杀了,是他一心想看到凤倾华。
他的神色缓和下来,这件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凤倾华还在,她没有一起走,不管她留下来是什么目的,她还是自己身边。
战北霄自己逃走也不是不可能,他上次被自己激怒一发狠连链都能挣开,现在问题的关健不在于他是怎么逃走的,而是他的伤是不是凤倾华医好的,凤倾华是不是掌握了解蛊毒药方,她若是有了这个药方,那自己就无法控制她,她随时都能离开。
他向前走了一步,瞬间抓住了她的手腕,眼睛逼视着她,“你别动,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早就调查清楚了,一定是你将他的毒解了,要不然他怎么可能逃走。”
他三根手指摁在凤倾华的脉络处仔细听着,好像她的脉相还是那样,忽强忽弱的她体内的蛊毒还没有解,这让他又迷惑起来,她到底有没有解毒秘方。
凤倾华等他诊完了脉甩手摆脱了他,对他怒目而视,“你是不是怀疑我自已解了蛊毒,你给我下的什么毒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你配制的蛊毒不是一般人能解的,你用了七七四十九种药物配制而成,我处在这竹院之中,上哪找这对应的四十九种解药,况且我也不确定你用的是哪四十九种,你这手段不仅恶毒而且下作,想让我做你的夫人,此生都不可能。”
她一想起元莫寒做的这些无耻的事情是真的忍不住要骂他,甚至想跟他动手,但现在不能。
元莫寒听她如此说,也吃了一惊,他下的毒确实与众不同,没有他的独门解药都无能为力,但是她能说出是四十九种也很厉害。
他的脸色说不清是什么情绪,愤怒之色倒减了不少,“夫人,你为什么非要盯着这件事情,我也是为了你能留在我身边,你若是答应跟我在一起,我马上就可以为你解毒。”
凤倾华冷眼看着他,不想激怒他但有些话她非说不可,“元莫寒这下你终于放心了,我还在你的控制下,战北霄能逃走我很开心,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桩心愿,你还有什么要问的?没有的话还请你离开,我要休息了。”
她站起来做一个请的姿式,想让他快点走,自己不想再看见他。
元莫寒能感受到她冷漠冰冷的眼神,像是一把刀扎在他心上,他咬牙站起来却不是要离开,而是一步步走向她,眼中带着不甘心炽热的像是着了火,一步步逼近她。
“凤倾华,你以为你放走了战北霄我就拿你没办法吗?就算他带大军来攻打皇宫又能怎么样,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凤倾华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望着他,“你不要过来,你若是想做什么不齿之事,我定会以死相拚,你要想好了,你虽然做过那么多无耻的事情,但是还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不至于做出那种禽兽之事。”
元莫寒的眼眸深似寒潭,里面也不知道藏着什么,他在那一瞬间似乎是一下子悟到了什么,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会一步步到了走到了现在。
自己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凤倾华,但为什么会成为众矢之的,墨文渊长孙无绝还有温白战北霄他们都想对付自己。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夫人,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答应嫁给我,忘掉战北霄。”
凤倾华琢磨着他这句话,冷冷勾了一下嘴唇,“元莫寒你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已经成亲了,你不要再走火入魔,不管你是什么富可敌国还是权倾天下,我都不会嫁给你。”
“你所做的这一切都没有意义,我劝你还是回头是岸,不要再执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