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隔间安静不少,只剩下时不时的哀嚎声。
“小子,我告诉你,下次碰见爷儿,你就给爷儿滚远点,不然的话,下手会更重。”
鬼叫的声音,真是太难听。
而回答鬼叫声的,是痛苦的哼唧声。
“还岑家,什么东西,惹毛了爷儿,我一把火烧了你们岑家。走,我们回去继续听戏。”
岑子酒听闻,原本还嬉笑的脸,瞬间变得平静。
揍岑子江,跟自己没关系,但想放火烧岑家,那是自己不许的。
哪怕是狂言,也不行。
很快三人便走了出来,当看见岑子酒贴身墙而站,还是吓了鬼叫一跳。
他一边拍着胸口,一边指着岑子酒破口大骂:“哪里来的小崽子,想吓死爷儿不成,我…呕…”
岑子酒可不想他鬼叫,直接出拳打中他的腹部,瞬间让他变成公虾米,而且眼睛往外凸着。
两个跟班一见,刚想出手,便被岑子酒如法炮制,给了他们腹部一人一拳。
三人变成三个虾米,弯着腰,张着大嘴。
岑子酒一手抓着一个跟班,来到自己的隔间,打开窗户,把两个跟班丢了出去。
如法炮制,把鬼叫公子,也从窗户丢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岑子酒拍了拍手,坐在椅子上,继续喝茶听戏。
哎呦,哎呦声再次响起,而且越来越近。
岑子酒抓起一把瓜子,来到门边,倚在门框上,把一个瓜子扔进嘴里。
很快,一个扶着腰的人,搀扶着另一个捂脸的人,从岑子酒的门口路过。
“呦,这不是岑子江吗,你这伤是怎么回事?翻跟头,脸先着地?”岑子酒吐出瓜子皮,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
岑子江一听,猛地抬头,看见岑子酒那张笑脸之后,他咬着后槽牙,“岑子酒,你怎么在这里?”
“你这没话找话的水平,回去找父亲好学习学习。
这里是戏楼,我不来这里听戏,难道看大戏吗?”岑子酒特意把那个大字咬了一个重音。
“你…你…哼!”岑子江一甩袖子,朝着白成说道:“白成,我们走。”
看着两人如同蜗牛的速度,以及岑子江那双乌青眼,红脸蛋,岑子酒心里甭有提多高兴,这比知道炼丹的草药还开心。
见两人走到楼梯口,岑子酒好心提醒道:“地板滑,你小心脚下,别滚到楼下啊,嫂子该遭罪了。”
岑子酒不提醒的话,岑子江走路还很稳,他一提醒,岑子江有些恼怒地回头喊道:“老三,有你这么说…啊…”
岑子酒愣住了,眼看着岑子江与白成滚下楼梯,他嘴角不受控制的上翘。
岑子酒可以对苍天发誓,他真的是好心提醒,没有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