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这群凶神恶煞的男人,绝对会借机把整一个秦府的给翻了。
上次是在外面,闹事了她一人承担,这次是在家里,闹事了还有她的家人需要跟着她受罪,她于是按压了脾气,只好声好气的对那些人道:“各位大爷,原谅我们一时之错,你们不要再砸了,你们开个条件,想要什么赔偿,只要合情合理,我们都会陪给你们!”
陡然见到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那为首的穿着锦袍的男人,喉头贪婪的吞咽了一口口水,一抬手,身后砸店的人停下了动作,只见他也丢下了手里的木棍,整理了整理衣服,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更加的俊一些,却不知他就是团狗屎,就算搓成了人形,也就是个狗屎样。
“秦老板,这位姑娘是……”他一脸淫色的看着林晓晓,秦白知道他没安好心,从地上起来,护在了林晓晓的前面,对那大汉道:“这位,是我闺女,田大爷,您说您要什么赔偿,我都会给你!”
“好,既然你存心要赔偿我,那我也不要什么,就要你闺女一夜,如果你答应了,那赝品的事情,我就不和你计较,当然,今天砸坏的,我都陪给你,如果你不答应,哼,你该是听说过我田霸天的脾气。”这样的威胁,听的秦白双腿发抖。
却义正言辞的道:“不可能,田大爷,你要什么都可以,就我这闺女,绝对不可能陪你一夜。”
“对,你休想!”秦观的西厢房,离的古玩铺子本来就近,刚刚的一通声响,也把他引了出来,听到这个田霸天居然如此无耻,他愤然的出口。
一句,却把对方给惹怒,对着身后的兄弟一声令下:“砸,给我狠狠的砸!”
林晓晓心里愧疚万分,苏来说红颜祸水,她现在就觉得自己是一个祸水,如果她没有出现,这恶霸肯定就砸一通撒撒泼就会走,现在她的出现却引得他垂涎三尺,要人不到就更加的变本加厉的砸店。
她不敢言语,怕自己多说什么多做什么,给秦家引来更多的灾难,只冷冽的看着那些人把店铺砸的稀巴烂,连柜台,也被他们砸烂,秦白紧紧的抱着她,不让那些碎屑子溅到她身上,林晓晓忍不住的眼眶一红,轻轻叫了一声:“爹!”
“别说话,只要忍着,他们砸够了,就会走的!”秦白要她忍着,林晓晓看着他忍气吞声的模样,再看看秦观几乎一样的表情,终于明白了,秦观的忍功是哪里来的,原来是得了秦白的真传。
那个恶霸,一通乱砸后,看着一片狼藉的店铺,收了棍子,对着秦白冷哼一声:“秦老板,这就是你卖我赝品的代价,而这个……”说着,他的手下已经把秦记古玩店的招牌摘了过来,田霸天毫不留情的一脚狠狠跺在上面,笑的放肆嚣张,“就是你不肯把女儿献给我的代价!”
林晓晓感觉到秦白护着自己的手臂猛然颤抖了一下,似乎随着招牌的砸烂,他的身体,也跟着被砸碎,林晓晓心口一疼,她明白,招牌对生意人的重要性,如今招牌没了,也就是秦白苦心经营的秦记古玩店,完了。
看着诺诺不敢吭气的一家三口,田霸天狂笑着带着他的手下走了,只留下一室狼藉给林晓晓她们。
人一走,秦白就再也忍不住,老泪纵横落下,凄楚哀凉。
林晓晓上前,感同身受着他的难过,轻轻的唤了一声:“爹!”
“没事,没事,晓晓,你先进去,这里太乱,伤了你就不好了!”秦白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不想让林晓晓担心,故意装作无事的宽慰她,“店砸了,咱可以再开,真的没事,你进去吧。”
林晓晓却知道他心里有多么难过,这店里卖的可不是普通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古玩,只怕是秦家所有的银子都陪了进去,这一砸,就相当于把整个亲家的家底都给砸毁了。
林晓晓看着一地狼藉,悲愤难当:“普天之下,居然还有如此恶劣之途,爹,我去告官!”
“不要去,晓晓!”秦白忙揽住她。
“为什么不要去,我们就白白受了这委屈去吗?”林晓晓愤慨的道。
“告官也没用,这田霸天今日是刻意陷害我,他敢陷害我,就是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会怕我去告官的,再说他干爹是皇上身边当红的太监总管,我们小老百姓,哪一个敢得罪他。”秦白叹了一口,显然打算白白吃这一亏。
一个太监当靠山就拽成这样,这个朝代,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张学右仗着自己的姑父是太常卿就为所欲为,一个唐状元仗着自己是状元就出口辱人,一个田霸天仗着自己是太监的干儿子就肆意妄为。
他妈的乌烟瘴气的时代,皇帝都是吃干饭的吗?用人唯贤用人唯贤,历来的皇帝都知道这个道理,他倒好,身边养的都是些什么人,匡扶自己的势力,任由这些势力欺行霸市,他妈的这狗皇帝,林晓晓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番,当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够皇帝和继秋末是兄弟的缘故。
所谓一竿子打死一批,就是这个道理。
林晓晓满腔的怒气怨气无处发泄,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告官也告不赢那田霸天,她只觉得郁郁难平,小手猛捶打着原先摆放古玩的木头架子,似乎只有让自己痛点,才能发泄心里的怨气似的。
秦观见状,忙上前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臂:“晓晓,冷静点,不要伤了自己!”
“我生气我生气我生气!”她大吼着,宣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