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花御你听我狡辩——啊不是,你听我解释啊——!”
“……你有什么可解释的!”
花御越来越气愤,越来越生气。满脑壳里全都是漏壶这个叛徒背叛他们诅咒奔向诅咒师这一件事。
她越想越气,差点没爆发出来,“你说!是不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的!”
漏壶噎住了:“……”
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
花御见他没有一丁点反应后整个诅咒都要被气炸了。
——这个混蛋竟然连狡辩都不狡辩就这样默认了!
越想越气,如果不是被桎梏成一颗种子,花御觉得她现在都能秒杀了漏壶。
“还有,你刚才是不是一脸享受的被抚摸!”
漏壶觉得他能被拯救一下,于是他悄咪咪地小声说,“我才没有享受……!”
“……所以你是被摸了吧?”
“是呀。”
漏壶觉得自己好委屈,自己一脸粗皮糙肉,对方甚至想把他的脸磨平……用膝盖想都知道对方不怀好意呀……但是为什么花御竟然觉得他们在培养感情?
一想到这,漏壶委屈道:“我也不想被摸的!”
花御:“……”
花御:“你这是在傲娇吗?”
漏壶:“qaq”
这好比什么呢?
就好比是主人从外面捡了一只猫回去,猫大爷十分傲娇一脸不屑。
但是当主人给猫大爷梳毛喂食的时候,猫大爷虽然面子上不显愉悦,内心确是疯狂般的喜悦……
更别说现在,家里的猫大爷被照顾的很是愉悦,而主人又从外面捡了只猫小姐回去。
猫大爷不高兴了就会傲娇。
脑补出这样场景的花御更加气愤。
“行,暂且不提这个事情!”花御被气的差点说不出话来,“那你脖子上的铃铛怎么回事!”
漏壶:“……?”
等一下大姐,那是从他耳朵里穿过去的!
“她竟然还给你佩戴咒具!”
漏壶麻了。
铃铛是七海秋子作废的咒具,没啥用处,唯一的用处就是增强与宠物之间的亲密度。
漏壶觉得身下的海水都泛着苦涩。
“还有——!”花御越想越气,“你竟然还那么乖巧的去捡·骨·头!”
“你特码的脑子坏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