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女子,我就不明白,到外面随便找个王公贵族的大把的事,为啥非要缠着老子这废人呢。唉,都TMD是那摸闯的祸,忘了如今这里的时代可不是地球那个开放的时代,别说摸,就是随便干都没事。
开始还以为这女人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很现代化,没想到关乎男女之事,她依然是那么封建守旧。
“你醒了。”晓雅见我醒转过来后,朝我露出了一丝微笑。不过看得出,那笑很勉强,而且眼圈还是红的,好象哭过。
“你哭了?”我问,“有人欺负你吗?貌似一般的人也欺负不了你吧。”
“没,没有,我没哭。”少女赶紧揉了揉眼睛,走到我床边,“小寒,放心吧,我会把你治好的,你一定要振作,一定要坚信你会好起来。”
我汗,原来她是为我伤心,天哪,这,这……。靠。
“恩,那个,大侠,我振作得很,你一点也不用担心。”我很无所谓地道,妈的,像我这样的人,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啊,我草,我现在就期盼着自己早死,造死早超生,可是这他妈我还死不了,郁闷致极。我现在是多么的后悔先前怎么不让自己自爆算了,还拼了老命地去压制,这下好了,生不如死。
“你有叫我大侠,叫我雅儿吧。”少女微带嗔怒地道。
“这样叫太,太亲近了,我想还是叫大侠顺口一点。”
“什么,你……。”
“哦,我叫,我叫。”我望着她那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没办法,只好答应,“那个,雅儿,问你件事,那个女人哪去了。”
晓雅脸色一变,“哪个女人?”
“就是我们救的那个女人,当初我把他放光茧里,之后我们就一直不知道她哪里去了。你应该记得的。”
我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她那双眼睛就瞪成了一鬼眼,足可以把人给吃了,“张小寒,本小姐再次警告你,你不许再想另外的女人,否则,否则我……。”说着话他操起了一只凳子。
天哪,这正是我需要的啊。
可是很遗憾,她拿起凳子,看到我那渴望的眼神,气愤地将凳子摔出老远,然后就蹲地上委屈地哭。
我连死都不怕,怕的就是这女人没完没了地哭,而且还是哭得特伤心的那种。
“喂,美女,不用这么夸张吧,动不动就哭,你还是不是一大侠啊?大侠就应该流血不流泪。”
“你还起笑人家,我是大侠,可是你别忘了,我也是一个女人,你应该考虑到我的感受。”晓雅站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唉。”我苦笑,我丫的这是招谁惹谁了,自己都这样了还得考虑别人的感受,活着真难啊。
“好了雅儿,我从今天起,不提其他女人就是了,这下总行了吧。”
“不行。”说着不行,那小嘴却已经是破涕为笑了。
我汗,这女人的心里还真不是这么容易理解的。
“那你还要怎样?”我无奈地道。
“你还要振作,一定要有信心活下去,不许再提死字。”
我的头大了,这个问题貌似……。
“好吧,你放心,现在就是有人让我死我也不舍得死了,这死了这么一漂亮的女人不就是别人的了吗,丫的太亏了。”没办法,我只好调侃道。
“你讨厌了。”这下她是真的笑了,而且笑得很开心。
其实女人啊,要生气容易,这要笑也很容易,哄哄就是了,那啥谁说的,女人就是哪来哄的。果然是至理名言。
“哦,对了,你饿了吧,我这就去给你拿吃的。”说着话,她迅速地出去了。说真的,面对此情此景,还真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好象很久没有女人这样照顾过了。
就这样,这个女人在一个多月里,无怨无悔地照顾着我这样一个瘫痪,而且还每天不知道去哪里找来的大夫,一个接一个,换了一个又是一个,当然,每一个来的结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