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一声,道:“唉!你们······本来是那么好的朋友,这又是何必呢?”
“怎么?你心疼了?”
我一听便知要糟,忙转移话题道:“许舒,你回来后,我有一件很要紧的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哼!你别转移话题!要商量你跟你老婆商量去!我问你,我和花妖精,你更心疼谁一点?”
又来了!我的头又痛了起来。只好笑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心?说真的,那件事我只能与你商量,我知道在这个世上,只有你才会无私的帮我。”
“少来!我不要听你拍马屁!我还不知道你?又有什么事,需要我来替你擦屁股了罢?这些事等我回来再说,我现在只想听你说,我和花妖精,你到底更心疼谁?别和我打马虎眼,明白的回答我!”
我抚着额头,只好无奈但又真心的说:“许舒,你在我心里,是唯一的!”
“是吗?呵呵!”许舒一听便开心幸福地笑了起来。隔了一会儿,她轻轻地道:“唐迁哥哥,你在我心里,也是唯一的!”
我心中温暖一片,只觉得能听到心爱的人说这样深情的话,人这一辈子,值了!刚才我所烦恼的一些事情,也通通不重要了。
我和她再聊了一会儿,许舒告诉我明天她下午四点钟到达B市国际机场,晚上七点半要召开一个简短的新闻发布会。大概九点半左右,她会回到家里。她希望在那个时候能与我相会,互述衷肠。
我笑着答应了,互道再见后,我放下手机。此刻我已毫无睡意,便起来洗脸刷牙,准备早餐。
不多久菁菁打来电话说她和柳晴大概晚上才能回到家,要我不用等她吃晚饭了。我又是奇怪又是无奈,她和柳晴两个人在外面过了两天一夜,究竟在干什么?
随便吃了点后,我待在家里无所事事。我这个人不太爱上网玩游戏,也不喜欢看碟片,一个人在家实在无聊。便想去看看我的儿子唐来,带他出去玩玩。
我驾着车很快来到市区,掏出手机给邱解琴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马上就会到她家的楼下,让她把来来送下来等我,我带来来去儿童公园玩划船。
但邱解琴告诉我她和来来正在她的父母家里,两位老人家也很久没见过宝贝外孙了。要我吃过中饭以后,再把来来接出去玩。
我知道我不方便去她的父母家,无奈只有答应。我将车子停在路边,看看时间还早,烦恼着这几个小时我该上哪儿混去呢?要不,回家补睡觉去?
我正犹豫着,无意之间我看到前方大约二十米处一家银行的储蓄所里走出一个女人,正急匆匆地向我停靠着车的方向快步走来。
那个女人的身影我是如此熟悉,我不禁心中一凛,忙仔细地向她看去。只见她大约三十五、六岁年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肩上挎着个白色的包。她曼妙的身材和姣好的面貌使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她是顾若言顾经理,传说中她已嫁去了南方,但她······果然还是回来了。
我又惊又喜,正要开门出去与她打个招呼。却见她几步走到了街上,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匆匆忙忙地上去开走了。
我的车门开了一半,见她似乎有很急的事情便忍住了叫她。看她远去后,我心里有无限感慨。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都过去好几年了。顾若言看上去虽然老了几岁,但还是那么风姿绰约,温婉动人。她虽然行色匆匆,但精神还好。显然过去离婚带给她的创伤,早已不复存在了。
不过知道她回来了就好,只要人在这里,总有机会见得到面。我叹着气关回了车门,靠在车椅上,脑中不禁想起很久以前,我陪她渡过的,那一段她最痛苦的时期。
靠了一会儿,我居然觉得眼皮有些沉重,想想反正时间还有,索性闭上眼睛小眯了一会儿。这一小眯,便让我沉沉睡去了······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我又一次被我的手机铃声吵醒。我迷糊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睁开睡眼腥松的眼睛一看,这个电话,居然是钱小蕾打来的。
我按下通话键后道:“喂,什么事?”
“唐总,我现在陪着范总在医院里,范总发高烧都快昏迷了,现在正在输液室打点滴呢,你要不要过来看她一下?”
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坐直了身子道:“范总又发烧了?那天她不是差不多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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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今天早上我给范总送几份文件才发现她烧得厉害,医生说如果吊瓶也不能把温度降下来的话?那就要准备住院治疗了。”
我又是震惊,又是担心,道:“你们在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
“博爱医院!”
二十分钟后,我火急火燎地驱车赶到了博爱医院。冲到输液病房内,看见其中一张病床上正躺着范云婷,而钱小蕾正坐在床边照顾她。
我赶紧走到她们旁边,道:“范总,你怎么样了?”
范云婷的脸因发着烧而红彤彤的,她虚弱地向我一笑,道:“唐迁,你来了?”
我伸手去触摸她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一旁钱小蕾道:“别摸了,高烧三十九度八,刚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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