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峋拉住了他,“你走了会后悔的,这家店是我从小吃到大的,味道真的真的很不错。”
这根本不能打动阮廷。
阮廷仿佛不认识温峋似的仍要往回走,温峋在原地想了两秒,直接动用武力把阮廷绑到了小摊儿上。
“坐下。”他说。
阮廷有点呆愣地和温峋坐在了一个角落里,有人麻利地把上一桌吃剩的东西收拾走后,帮他们擦了桌子,上了一盘毛豆。
“吃过这个吗?”温峋问阮廷。
阮廷生不如死,高扬着头颅盯着远处,不给近处和眼前的人分一丝视线。
“它叫毛豆,如果你以后想吃,要记得它的名字。”温峋又说。
阮廷低头看了一眼,无奈万分地朝温峋说:“我以后怎么可能会想吃。”隔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吐槽,“暴力狂,我跟你走是为了吃这个的吗?你欺骗我的感情。”
温峋要了两瓶汽水,分给阮廷一瓶,他找服务员要了菜单,鉴于阮廷不会配合,擅自做主点了单之后,咬着吸管喝饮料,没再说话。
阮廷在濒临爆炸的边缘,同样插上吸管吸了一口冰镇的汽水,不知是心理因素还是汽水本身品质如此,一口糖精的味道。
温峋双手搭在桌子上看阮廷,巧克力精果然本性不改,讲究的东西层出不穷,一套一套的。这只巨型猫系动物,乖巧温顺的优点没有,高贵冷艳、挑挑剔剔的性格倒是一样不少。
老伯把第一盘烤好的东西端上来后,温峋迫不及待的开动了。他大口咬着羊肉、板筋和香菇,肉块上流着油,孜然的香气沁入脾肺,享受从口腔延伸到胃里。
“真的不吃吗?”温峋问阮廷,“给自己一个机会。”
阮廷不悦地把头转向一边。
“这样,你尝一口,我也可以为你做一件你想让我做的事情。”温峋冲阮廷抬了抬下巴。
阮廷眸色微动,似是有点被诱引,加之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脑供血不足,温峋还在那儿一个劲儿的吃,他一冲动,故作矜持地问:“我让你做什么都行?”
温峋往前伸了伸脖子,“你可以先说一个,然后我们等价交换。”
阮廷好整以暇地看着温峋,这件事既难想出来,又很容易,他在心里纠结半天,决定还是为自己求块免死金牌比较保险,他以谈判的姿态和温峋说:“当你下一次想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不可以。”
温峋皱起了眉,“等等,我什么时候对你动手动脚过?”
“经常,频繁的,刚刚就。”阮廷理直气壮地说。
温峋:“……”
“可以吗?”阮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