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琛拿了一边的内一,动手就给她穿,小女孩害羞的全身泛了胭脂色,抱着手臂羞怯的说:“我……我自己穿。”
可男人却固执,大掌揉了下她的小腰,“学会习惯,懂?”
学会习惯?他的意思是……以后要经常给她这么穿衣服吗?
简直是……甜蜜的折磨。
虽然面上很羞臊,可心里,那无法压制的甜蜜,以一种倾盆的方式,将她浇灌。
她坐在他怀里,眼眸一低,就发现自己那儿淌了很多灼,白液体。
顺着大腿内,侧,滑落下来。
甚至,染湿了他黑色的西裤。
她真的没脸见人了,这是……是昨晚残留在她身体里的……
她又气又臊,缩在他怀里指控着他:“以后不许你弄里面!不许!”
她气呼呼的,说到一半就被他堵住了嘴,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卷着她的小,舌吸着她嘴里的甘甜,吻得她气喘吁吁,凉宵呜呜呜的啃他,不想被他吻,可双手还被他桎梏着,被他紧紧扣住,挣脱不出来。他灵活的舌,挑开她的牙关,在她口腔的各个角落里攻城略地。
直到怀里的小人呜呜的呼吸不过来,陆景琛才念念不舍的微微放开她的唇,薄唇摩挲着她的唇型,并未离开,大掌按着小女孩儿的后脑勺,她的额头便被迫的和他的靠在一起。
陆景琛的声音越发低沉沙哑,闭着眼睛对小女孩儿柔声道:“孩子生下来可以我带,囡囡,如果有了孩子,我们就要。”
那样倨傲的一个男人,在哀求着她,求她生属于他们的孩子……
凉宵不知是感动多一点,还是难受,更或是委屈,身子洁白柔软,像个小宝宝脆弱的在他怀里,小脑袋被他手掌按着。
也许是那不确定的未来,令她望而却步,眼眶一下湿热开来。
小女孩的眼泪总是来的很快,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睫毛一颤一颤的,“你只想到自己,你好自私!呜呜……你有没有想过我……嗯……”
她哽咽着,不愿:“我根本还没准备好当妈妈……呜……生孩子也好痛……呜……”
更关键的是,她才十八岁,十八岁就要做母亲,实在太早太早。
而她,也没有准备好当一个妈妈。
陆景琛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帮她顺气,这件事可以现在不用说,因为保不齐,她肚子里现在就有了他的孩子,只要有了,他就不可能有机会让她打掉。
最近他们做的很多,每一次,他都撞到她最深处,将所有精华灌溉给她,一滴不漏,不出意外,很快就会有孩子。
小女孩儿的眼泪特别多,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哭的陆景琛心都软成一滩水了,一手抱着她轻拍着,另一手摩挲上她的小脸,给她擦去眼泪,“囡囡不哭,都是老公不好,不该这么早让我的囡囡怀孕,生宝宝,嗯?”
小女孩怔怔的看着他,被他真诚的目光打动,小手揪着他的手臂,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带着哭腔问:“那我们可不可以过段时间再讨论生小宝宝这件事?现在,我们做措施……好不好?”
她带哭带撒娇的,陆景琛仿佛终于松了口一般,不那么坚决的让她怀孕了。
小女孩咧嘴,清甜的微微笑开。
可男人,哪里是这么想的?
明明就是大灰狼对付天真小白兔的计谋,不怀孕?怎么可能?
他的大掌,揉着女孩那层叠湿润的柔软,将外面的精华,全部揉进去。
可小女孩哪里知道,只以为他在疼爱她,乖顺的靠在他怀里,只要不怀孕,不生小宝宝,怎样都行。
为人父母,令她有种恐惧。
当初,她的父母,怎么会把她忍心把她丢了呢?
如果她有了小宝宝,一定会好好对他,用尽全部的母爱。
可现在,她年纪太小,不懂得如何照顾孩子,如果因为这些,让孩子得不到最好的照顾,岂不是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