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南出发,我并没有急着回徐,一路上坐着大巴车,走走停停,等回到老家离镇压地龙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所学,收获了不少经验和知识。
也仅仅是经验和知识而已。
依然只能弄出一只乌鸦身,自身与以前没有任何变化,根本做不到像天池那样,化成一群乌鸦飞行。
我跑医院检查过,结果显示我和正常人没区别,如果说要不同,就是身体很不好,很虚,属于严重的亚将康状态,医生让我要好好调养,不然年纪大了会得很多病,但是我并没有感觉不适应,吃得好,睡的香,一个人打街上几个普通青年绝对没问题。
至于观音九印还是只会定印,别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至于天香御妃子给我的那招秘传阴阳遁术,在我眼中还是十几页的小人书。
我老家在两湖交界的地方,一个离洞庭湖也只有几十里,叫徐家坝的农村,以前除了我家这个特例,村里人其实都很穷的。
村里孩子长大,如果不上大学,读技校,那只有三个选择,学裁缝、当木匠和泥瓦匠,以及去工厂上班,并没有别的多的选择。
回到村里,一些村里人见到我都只是眼熟的多看了我几眼,并没有认出我是谁?
一路晃到我家大院子门口,杂草丛生的院子里还停着三辆奥迪,不过经历几年的吹出日晒,估计是没法开了。
“你是含沙老大?”
盯着家里的大房子,我出神的想着很多事,连有人走到旁边都没有发现,一个用摩托车载着鱼框的青年,突然喊了我一声才把我惊醒。
我抬眼看过去,儿时模糊的记忆升起,慢慢的一个不记得名字人影与青年的样子重合了。
“是我,我回来了,哪儿弄来了这么多鱼?”
走过去递给他一根烟,我看着一楼子鱼,笑呵呵的说着,青年拿着烟嘴看了一眼,“好吧,土豪不知道**丝的苦,这一根就顶我一包了。”
“扯犊子吧!”
我把还剩下的烟全不塞过去,“那跟你换呗。”
“土豪发福利,不拿白不拿。”青年把他的烟递给我,瞅着后面的鱼框说:“我堂哥出去做了几年裁缝,一次也没回过家,这正出去搞钱的季节,他倒是带着一个漂亮女人回来,拿着刀逼他爸拿十万彩礼,要跟那女人结婚了,我大伯也只能到处借钱,帮他凑足了彩礼,这不就准备结婚,摆酒宴了?不是嫉妒我堂哥外面带回的媳妇长的漂亮,而是怎么说呢?那女人一看就知道在外面不是做正经事的,估计……”
他丢给过来一个你懂的眼神,接着唠叨:“不是我多想,而是那女人一来就住到了我堂哥家,一到深夜只要站在他家屋檐下,就能听到那女人干那种事情喊出的声音,一天这样就算了,天天都这样,我堂哥被折腾的眼球都发黄了,他自己还说没事。每天晚上吵吵,我大伯丢不起这个脸,又不敢发我堂哥发脾气,只是委婉的提醒他节制点,却被一顿毒打。”
一个烟讲完,他拍了一把车后座示意我上去,“也不知道他是被啥迷了心窍?对那女的言听计从……快到饭点了,一起去吃个便饭呗!”
搭他的摩托停在一副准备摆酒的人家门口,我才记起他叫徐伟,从摩托车上下来,我打量了一翻屋子周围的风水,没发现什么异常?
自己过去找知宾先生按村里红包的大小,给了两百的礼金,见到徐伟他大伯,一副儿孙满堂的面相,并没发现啥蹊跷?
他堂哥认出是我,也热情的走了过来,看他的面相就是纵欲过度了而已,并没有啥特殊。
看来是我自己神神鬼鬼的接触多了,听到别扭的事情就往鬼怪方面想,人家乐意天天造,这又不犯法?我暗骂自己一声少见多怪,就与几个年纪差不多的混熟了。
离饭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徐伟提议扎金花,大家围成一桌就玩了起来。
看他哥的面相今天的财运并不好,不宜赌博,没想到他却大杀八方,没一会就赢了好几千块钱!
我以尿遁为借口,出门偷偷给自己摆了个很小的招财局,没想到一上桌,依然被他克的死死的。
因为我运气也不错,来了两把好牌,于是与他往大了赌,结果几把就被他赢了几千块,把我手里的现金全输光了。他哥见我输光了,一点也不怕我还不上钱,快速的数过来五千说:“沙老大,这个给你,咱们继续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