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仇,她记下了,以后总会有机会还地。
纪眠回到宴厅就撞见了裴砚,一想到自己全程蒙着眼,而他把自己尽收眼底,明明他才是那个最狼狈的人。
不知为何,她现在想要打退堂鼓了,转头就走,裴砚却三步并作两步追上自己。
“躲我?”
“没、没有……”
现在清醒过来,顿时觉得自己刚刚太冲动了。
“过来,帮我挡酒。”
纪眠被拉了过去,给他挡酒。
很快,又和陆行川碰面。
林薇薇笑着发问:“刚刚我想找纪小姐聊聊设计行业的事情,但怎么都找不到,后来才知道裴总带着纪小姐上楼休息了,休息了快一个小时,是不是晕船啊?”
“行川,裴总真的爱惜纪小姐,一直陪着。我们祝福她喝一个吧,她能想开,遇到良人,我真高兴。”
林薇薇举杯,但陆行川迟迟没有动。
陆行川死死盯着纪眠的脖子,试图看出点什么。
“行川?”
林薇薇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碰了杯,一口饮下。
“裴总不喝酒吗?”
“他不能喝酒,我来吧。”
纪眠一口饮尽。
“我们去那边。”
裴砚搂着她的腰离开。
船又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海岛。
大家一起吃了几米高的蛋糕,送了祝寿礼。
纪眠也算是开了眼界了,寿宴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才散去。
裴砚还要处理点事情,她先回房休息。
她正准备关门,一只大手突然按住了门边。
纪眠吓了一跳,看到陆行川跻身进来。
她立刻蹙眉。
“你干什么,让人看见了怎么办。”
“你和裴砚在房间干了什么?”
陆行川一字一顿地问。
纪眠忍不住笑了,她还以为陆行川转了性子,原来并没有。
“我是他的女伴,今晚我们都要睡在一起,你说我们干了什么。你告诉林薇薇,不必给我们下助兴的药物,我们不需要!”
“你说什么?”
“反正说了你也不信,我也懒得和你浪费口舌。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你以为裴砚稀罕你?他那样的身份地位,你觉得你能上位成功,他不过是和你玩玩。”
“我就喜欢被他玩,怎么了?”
“纪眠!”
陆行川怒了,她现在怎么这样自甘堕落,出卖自己的身体,就为了报复他?
她到底有没有礼义廉耻,懂不懂自尊自爱?
“你是不是缺钱了,我可以给你钱,和他断了。离开帝都,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