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说,一定是打给男朋友了。
我只能尴尬地笑笑说,没有。
没多久,我们组又来了几个新人,莲姐进门叫女孩试班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然后直接喊了她们几个过去。
我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跳的厉害,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一直纠缠这我的神经,让我坐立不安。
我发了条信息给阿峰,问他在做什么。
过了一会,他告诉我他在潇洒派。
我突然找到了不安的根源,心如刀割。
莲姐回来的时候,坐在我旁边,说:“阿峰来了";
我“哦”了一下没有说话。
之后,莲姐带我试了两个班,我都没有试上,可心里一点也不懊恼,甚至还有点庆幸。
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陪着笑脸应付别人,我的脑子里只有对一个人的联想。
坐在他身边的人会是谁,他为什么没有让我过去。
我有些怨莲姐,但却不敢发作,在她眼里,我们只是挣钱的工具,我去了她就要少收一份钱,可换了别人,自然少不了。
不久,丹丹给我发了条信息告诉我他们的包厢号。
那天一直到最后我都没有上班,我在走廊里晃荡,最终还是走到了他的门口。
我想往里看,却怕被他发现。
我站在门口,揣了一颗做贼的心。
他朋友恰巧从门里出来打电话,看到我明显一愣。
我对他笑笑,准备离开,他挂上电话拉我进了包厢。
阿峰坐在最边上正在和新来的女孩玩猜拳,抬起头看到我,自然地拍了拍身边让我过去。
我压制着所有情绪笑着坐下,看着他继续战斗。
女孩见他输了,将就被端起来递给他,然后嬉笑着要他喝完。
喝完后她拍手叫好,说峰哥好棒。
我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捏的很紧,他与她玩的很开心。
结束的时候,阿峰给每个人都发了小费,但没有给我,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很庆幸他并没有打破。
在乎一个人就会注意他的一切,埋单之后我去了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他弄手机,那个女孩正把手机往手包里装。
从那天开始,我格外留意那个女孩的动向。
我知道她叫“玲玲”,和阿峰那个模特前女友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已经成了一个魔咒,我恨不得全世界叫这个名字的女人全部消失。
“玲玲”成了我的假想敌,我害怕有一天她会变成我真正的敌人。
越是害怕发生的事却偏偏就发生了。
有段时间,玲玲回了老家,那几天我觉得整个人都很轻松。
她没走的时候,每天我都会留意她的客人,知道知道她在哪个包厢,我都会趁机去看一眼,确定一下里面有没有阿峰。
我觉得自己已经频临疯狂的边缘,却没有医治的办法。
我一直把阿峰当做男朋友,虽然我不知道在他心中是如何给我定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