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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第1页)

在徐风华专业的一连窜的拷问下,诗情不得不将事情真相一五一十说出来。关于总裁色狼和哈佛女孩跟她争风吃醋的事,也大而化之描述了一遍。徐风华简直都听傻了。“楚佑寒有那么多女人倒贴,他怎么偏就捉住你不放呢?”

柳诗情一口茶水倒喷出来,好吧,她是自取其辱了。徐姐感到匪夷所思是正常的,柳诗情这样的少妇,怎么说去当大总裁的床伴是辱没了大总裁。可是,可是又不是她主动的,是楚佑寒自己瞎了眼行不行?

看到徐风华逼视的眼光,诗情举手投降。“好了,徐姐你也别胡乱猜了,我就跟你实话说罢,其实我和佑寒……”

徐风华眼睛一眯,诗情竟然叫大总裁叫得那么亲密,而且是不做作,不经意的状态下脱口而出的,叫得是很有感情的。

诗情有些迟疑,最后是下了很大决心,才难为情的说出来。“佑寒,其实是我的前夫!”

“啊……”徐风华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徐风华根本顾不得捡起来,她凑近诗情,难以置信道:“总裁,是墨寒的爸爸?”

诗情慌张的跑到门边四处打望,确保没人才稍微放心了些。回来紧张的提醒徐姐,“你小声点,这个事可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楚佑寒都不行。”

徐风华义愤填鹰的附和诗情的本意,“那是当然,要是楚佑寒知道他还有个儿子在,以他的权势,他不夺了去才怪。以墨寒跟你的感情,到时候又要上演一档母子骨肉分离的苦情剧。墨寒那娃,只能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了。诗情,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家墨寒和我的天天一样的。”

诗情才懒得跟她解释呢,其实,孩子跟佑寒相认是她的愿望,只是墨寒怨恨他爹当年遗弃了他们,加上诗情生产时因为没有得到好的照顾所有留下心脏病的后患,所以墨寒对他爹有成见,他压根不想让他爹知道他的存在。其实佑寒挺可怜的,这样的年纪,家不成家,连儿子都是抱养的,他也不想老了怎么过,不会为自己算计一下。哎,真叫人不放心。

徐风华从震惊中走出来后,开始理智的分析问题。“诗情,大总裁在电梯里骚扰你,现在又试图霸占你,他不会是对你余情未了吧?”

诗情很苦恼。徐风华推了推她,饶有兴致道:“大总裁对他的女人,从来都是出手大方,诗情,他给你什么礼物了?”

诗情忽然一酸,丫的,楚佑寒对别的女人都那么大方,怎么偏偏对她那么抠门,她可是连一颗针的便宜都没有捞到,郁闷死了。

徐风华一见诗情的脸色,便知道诗情的待遇。徐风华开始打抱不平,“这样不行的,诗情,你要为自己打算,你想啊,你没有钱,青春一过你可怎么办?他楚佑寒的钱全部养其他女人去了,他做的是大生意,指不定那天就垮了,那你岂不是亏死了。”

诗情一怔,徐姐的话给了她很多反思。是的,佑寒如今站在事业的巅峰,可是他会老,他也会被别的年轻人取代,他的钱会挣得愈来愈少。可他的钱,从来没有用在墨寒身上,他的父爱如何去体现?墨寒岂不是更不可能认他了?诗情觉得,是时候该为墨寒打算了。虽然,墨寒也许并不需要这样的援助,但是诗情是墨寒的妈妈,是俗人一个,所以她会千方百计的为墨寒打算。

徐姐说得愈来愈添油加醋了,“再说,那个哈佛女孩那么年轻,诗情你会老,老的比她快,再过十年,大总裁说不定是抢她上床而不是你了。”

诗情打了个冷战,真可怕。简直不敢想象。

诗情决定出去透透空气,徐姐给她洗脑了,洗的愈来愈混沌。她讨要势力虚荣的女孩,可是……诗情觉得,也许虚荣不是一件坏事。由着楚佑寒大把大把的花钱,他挣钱多不容易啊,脑力劳动者,应该提前退休。诗情觉得她可以帮他做个存钱罐。可是,好可耻吧……

诗情还在犹豫,思想还在斗争,然后一瞥眼,不经意的就看见两个影子神秘的走进卫生间,其中一个不就是哈佛女孩吗?然后她看见卫生间的门悄无声息的关上。诗情皱眉,一男一女,怎么可以同时进女生的卫生间呢?诗情好奇的走上去,然后悄悄地挪进男生的卫生间,幸好卫生间没人。她选择了离女卫最近的隔间,然后站在马桶上聆听……须庾,脸色便煞白起来。

没有多久,卫生间的窃窃私语声消失了。诗情跳下马桶,慌张走出去的时候与正推门进来的人狭路相逢。诗情浑身一僵,她可是太大意了。这个男人,一定是过来检查是否有人听了他的阴谋。诗情假装傻逼,红着脸羞涩的抓了抓头发,道:“不好意思,走错洗手间了。”然后仓皇而逃。

走出洗手间,诗情不要命的跑,她仿佛听见后面那个哈佛女孩再说:“千万不能放走她。”

诗情跑着跑着,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当她看见总统套房的门时,终于嘘了口气。

砰砰砰……楚佑寒听到这么急促的跟催命似的敲门声时,不禁皱眉,同时也加快步伐来开门。打开门那瞬间,诗情便一骨禄滑下去了。

“诗情,你怎么了?”楚佑寒立即抱着诗情,将她放到床上。诗情捂着心口,佑寒急躁的问:“是不是心脏病犯了,告诉我,药呢?”

“包里!”她根本就不知道在包里哪个地方,因为是墨寒帮她收拾的。楚佑寒只能将包翻了个低朝天,然后一张纸页轻轻的飞到地上。

有力的笔迹,楚佑寒很熟悉。这是他第二次见到。可是佑寒没有心情追究这个问题,纸页上写的内容,倒是叫他省了不少心。佑寒顺着提示找到药,然后又是倒开水又是打开药包,等诗情把药吃了,楚佑寒又替诗情脱了鞋袜,温柔的提她盖好被子,然后就坐在床头,不时的摸摸诗情的脉搏,显得很不安的样子。

诗情只是跑得太用力,所以一时半会心脏调适不了,有些胸闷而已。吃了药,静躺了一会,便恢复了正常。楚佑寒心痛的摸着诗情的额头,很怜惜的问她:“诗情,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你知道吗你把我吓坏了。”

诗情凝视着他,佑寒脸上还有不安的痕迹。诗情握住佑寒的手,轻声的安慰他:“佑寒,我没事。”心里却担忧得要命,佑寒,正经的企业家,怎么会招惹上那种人呢?这可如何是好?

“佑寒,我大概不太适应海上的气候吧,我想早些回去。”也许回去了,佑寒才会安全些。可是诗情不能直白的告诉佑寒请他回去,她希望他因为考虑她而送她回去。

果然,佑寒握紧诗情的手,温柔的说:“船已经到达海岛了,天色也晚了,诗情,我们明天就回去,好吗?”

诗情点点头,如今之计,这是最好的安排了。希望那个人的动作不至于这么快。

“诗情,吃夜宵了吗?我去买点回来。”

诗情握着佑寒的手忽然就用力了,“佑寒,你别出去,”想告诉他外面危险,可是不能直说,毕竟证据不足,说出来佑寒还可能以为她在开玩笑呢,诗情只能令寻它法。“佑寒,我想吃你做得阳春面,你做给我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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