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变就变,刚才还云霞满天,一会功夫便乌云密布,随着沉闷的雷声过后,豆大的雨点急促地掉落下来,她急忙跑到巷子里的屋檐下躲雨,雨越下越大,没有停歇的意思,香草的身体已经被屋檐上淌下的雨水溅湿,她只能蜷缩在屋檐下,无声地抽泣,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打在身上,感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dangkanshu
一抹修长矫健的身影,擎着伞为她遮挡住风雨,香草仰起脸,熟悉英俊的面孔映入眼帘,是大叔!雨水打湿他的短发及衣衫。他一语不发静静伫立在雨中,用无限怜惜的眼眸,凝视眼前令他欲爱不能欲罢还休的丫头!
“大叔!”香草所有羁绊与理智,决堤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她不顾一切扑到胡绍辉怀里。
胡绍辉湿润冰冷的唇带着浓重的酒气,情不自禁地吻上香草娇嫩柔润的唇瓣,为爱纠结的两个人,在雨夜终于将心靠近,痴缠炽烈地拥吻着,他们丢掉雨伞,任凭雨水打湿身体,模糊眼前的世界。
浴室中两个爱火焚心的身影,尽情纠缠着,多年来压抑着的饥渴,今夜被一并释放,胡绍辉的唇紧密地亲吻香草身上每一寸肌肤,曼妙诱huo的少女胴体,布满晶莹的水珠,如夜间绽放的昙花,挂着妖娆清露。
“香草!”胡绍辉轻咬香草耳垂,小声呢喃着。
“嗯”此时的她已经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冲昏头脑,连声音都随着身体轻轻颤抖着。
战场由浴室转到松软的大床上,多少次梦中,香草就躺在这张床上,用极尽魅惑的眼眸诱huo着自己,而每当他伸手抚摸那张精致秀美面容的时候,都会惊醒,于是再无心睡眠,整个夜晚被失落与懊悔困扰,今天香草活生生躺着身边,雪肤凝脂般酮体,散发着少女体香,眼前的一切并不是梦,真实的不能再真实!
在胡绍辉遐想连篇的时候,香草已经在他身上散布吻痕,鲜红的唇印,调皮地爬上胸前,就连两颗小草莓也不被放过,湿热柔软的小舌挑dou着他心底的狂狼,将最后一丝防线击溃,胡绍辉温柔而体贴地进入,仍让香草尝到初夜的痛苦,她努力隐忍着身体的疼痛,极力迎合大叔的动作,她爱他,爱到可以放弃一切,用爱、用心、用身体、用整个生命取悦他!
清晨胡绍辉将慵懒的香草拖起,用不可置信的口吻询问,床上一抹鲜红,究竟是何原因。
“香草醒醒,告诉我这是什么?”胡绍辉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神情。
“哪里?”香草揉揉睡眼,视线渐渐清晰,洁白的床单上,惊现一抹殷红的血迹。
“哦,是血!”说完懒散地钻进柔软的被窝中。
“为什么会有血?”胡绍辉又将香草无骨的身躯用力拖起。
“初夜当然要流血了!”香草轻描淡写地回答,惊呆了一头雾水的胡绍辉。
“初夜!那你之前怀孕的事!”胡绍辉用力摇晃着香草,她已经被胡绍辉折腾的毫无睡意。
“对不起爹地!那时候为了在你家吃白饭,说谎骗你怀孕的。”香草尴尬的吐露实情。
“你!你这孩子!什么谎话都敢说!”胡绍辉将香草用力拥入怀中,恨不得将她丰盈曼妙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躯。
“我错了!今后再也不对爹地说谎了!”香草乖巧地向胡绍辉作保证。
“还叫我爹地!”胡绍辉眼中蕴着微怒。
“那叫你什么?叫大叔?”香草困惑。
“taiy我的英文名字。”胡绍辉宠溺地吻着香草的秀发,只允许最亲昵的人用这个名字称呼自己。
“taiy、taiy我爱你!”香草勾住胡绍辉的脖子,尽情拥吻,她很兴奋,终于如愿以偿,霸上了闷骚大叔。
胡绍辉与香草的关系,只能在地下悄悄进行,他是香草的监护人,媒体与舆论是不会放过这段不伦恋情的,到时候添油加醋,大肆渲染,不但香草的名誉受损,自己也将声誉扫地。
而纸包不住火,俩人暧昧关系,还是瞒不过身边人的眼睛,胡与杨不得不接受这让他崩又溃抓狂的事实,保姆小汪早已经把这一惊天内幕消息,报告给大洋彼岸的妮娜,小汪是妮娜花钱埋伏在胡绍辉身边的眼线,胡绍辉的一举一动,无一遗漏全在妮娜的监视范围之内,当她获知此消息后震怒异常,她必须亲自出马,把入侵者赶出胡家,胡绍辉身旁除了她不允许再给其它女人留位置。
妮娜回来了,她趾高气昂如同胡家女主人一样,出现在香草面前。
“大!大婶你来了!”香草结结巴巴,迎接这位来者不善,实则情敌的名誉后妈。
“香草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妮娜妖娆的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神色。
正文第三十四章感情决裂
更新时间:2011-9-1811:16:18本章字数:2495
“什么秘密?”香草疑惑,妮娜大老远从法国跑回来,不会只为告诉自己所谓的秘密这么简单吧!
“一个关于你父亲的秘密?”妮娜翘腿坐在沙发上,妖媚的黑眸玩味地注视着一脸茫然的香草。
“我父亲?”香草不知道妮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从她信心满满,卖着关子的神态上,可以断定,她来者不善!
“三年前你父亲遭遇车祸去世,肇事司机逃逸,你想知道车祸真凶是谁吗?”妮娜脸上浮现狡诈地冷笑。
“你知道?”香草诧异,妮娜今天一言一行好古怪!
“你以为胡绍辉是大善人,出钱料理你父亲的后事,又收养你,这其中都是有原因的,他是为了包庇他的亲侄子胡与杨。”妮娜看着香草惊愕的表情,心中窃笑。
“胡与杨!与胡与杨有什么关系?”香草越听越糊涂,但妮娜的思路似乎有些道理,在她记忆中大叔并不是那种容易接近的人,为何唯独对自己出手援助百般呵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