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环音还没有冒头前,林宇人已经把今晚惩罚李环音的办法想得差不多了。
她站在这死男人面前对着他说:“你今晚说啥都等于白说,最好给我闭住你那臭嘴,老娘听你的谎话耳朵都听起茧茧了!你这种男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话说了一半便扭身走出去了。
李环音跪着把舌头一伸,屁股自然地在脚后跟上一抵,刚被踢的青疙瘩又抵在鞋后跟上,疼得钻到了心尖尖上。
因为林宇人出门去了没有人监督,李环音才腾出情绪来用手摸屁股,结果摸到四团鼓起的包包。还好没有液体浸出裤子……
就在他正想为了自己的铁疙瘩腹诽几句的时候,林宇人就又进门来了。
这次进门的林宇人可没有空着手,而是双手端着搓衣板,就像太监为皇帝端着黄袍那样庄严地进了门槛。
李环音从未见林宇人让他跪搓衣板的时候有如此严肃过。。。。。。
在他的记忆中,每次都是人还在门外,就把搓衣板往他面前一丢,意思是自己了断。
今晚却用双手庄严地端着搓衣板迈着太监步来到他面前的。
林宇人进屋,小心翼翼地蹲下,再小心翼翼地把搓衣板放下。
等把搓衣板四平八稳地放在他面前,这让李环音脑顶冒出一股凉气,惊呼一声:“妈呀……”
原来让李环音惊呼的是搓衣板上亮晃晃地撒满了玻璃渣渣。
看到玻璃渣渣,李环音哭兮兮地自嘲道:“哎呀,不好,这飚妇是越来越飚了。”
再细瞧瞧,玻璃渣渣把搓衣板铺得是密不透风,而且,这些玻璃渣渣硬生生把搓衣板的沟壑填得冒乎乎的,甚至还覆盖了搓衣板的梗梗,如果哪块肉想偷偷懒,都没有缝隙。
……
还没有等林宇人下达跪的命令,李环音的心尖尖就开始打颤颤。
为了获取最大优待,便让声音极度柔和起来,缓慢飘进林宇人耳朵:“老婆大人,你这是?”
“跪上面去!”林宇人说着又是一脚踹在李环音屁股上,李环音就估计,这下屁股上肯定是第五个包肿起来了。
为了不吃眼前亏,他听话地把脚慢慢往搓衣板上跪去。
林宇人看他慢腾腾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又开始冒腾腾起来,再往另一边屁股补上一脚。
这野牛踹,又给李环音屁股上添了一个宝贝疙瘩。
这下好了,原来的一边两个青疙瘩到现在的一边三个,想想都对称。
李环音今天裤子是那条快洗破了的蓝色的确良,用薄如蝉翼来形容一点都没有委屈这条裤子。
李环音刚跪上去,只听到咔嚓咔嚓几声玻璃渣被挤压的声音传到空中,空气都好像冒了一身冷汗。
林宇人看李环音跪好了,便狞笑着出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