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每次被我妈打个半死也不知悔改,从觉得淋了于句成了有才情的女子,书上可都是这么说,看吧,我可是很小就有个性的。”
萧冷一脸狐疑地看着她:“倾儿的母亲不是生下倾儿就去了,如何教育顽劣的你?”
南宫玖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没娘的孩子,摆摆手道:“臣女这是雨中畅想,畅想,幻想被妈妈打的情景而已,王爷不要深究其一。”
偏头看着萧冷,试探性地问道:“王爷的母亲呢?有王爷这么叛逆的孩子是不是很上头?”
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对萧冷的母亲都是一笔带过,只说是皇帝最宠爱的人。
萧冷没有回答她的话,伸手帮她理了理散落的发:“为本王舞一曲如何?”
见萧冷避而不答,南宫玖也没再追问,有些东西是别人心底的痛。
点点头道:“臣女愿意为王爷舞上一曲,等下臣女若是舞的好,记得赏赐。”
“跳舞给本王看还要赏赐,找打。”
南宫玖撇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我和王爷什么也不是,自然更要算清楚。”
她的话音刚落就吃了一个暴栗:“你是本王的女人,怎么叫什么也不是?”
嘴角抽抽着,你的女人又不能拿来换钱,有必要这么理直气壮吗?
萧冷从怀里摸出一个笛子。
“王爷会吹笛子?”南宫玖一脸的不可置信。
萧冷睇了她一眼:“难道在你看来本王只会杀人?庸俗。”
江湖上素有南笛,北箫之说。
笛,是他的索魂笛,箫,是夜枭的夺命箫,南笛,北箫是江湖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南宫玖并不知道,笛,箫,对萧冷和夜枭而言既是乐器,也是凶器,全看吹奏者怎么运用。
南宫玖嘻嘻地笑:“臣女就是这样想的,但看着王爷的样子貌似挺像那么回事的。”
萧冷投给她一个找打的眼神,拿起笛子吹了起来,笛声悠扬而起,委婉清脆,玄妙天籁,继而又化作一片绚丽织锦漾起千层涟漪。。。。。。
南宫玖轻提衣裙,旋出第一个舞步,慢垂霞袖,急趋莲步,笛声错落和着云纱曼妙轻舞,好一幅令人心旷神怡图。
南宫玖跳的兴致勃勃,再又一个点足轻旋时,她发现了几双小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啊!”一声尖叫,南宫玖飞跳到萧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