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时节到了,江河行将事情交代给李孝文,因为很多人都忙于秋收的事情了,自己倒是闲暇了。无所事事,来到办公署看了一下,不说放假吧,也是没什么事。
回家歇息几天也好,江河行踩着满地的落叶回到自己的家。何鸣他们都去忙秋收了,院子里空空荡荡的,江河行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刚学会走没多久,现在就跑,江河行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儿子。
也不知道是跑的太快,还是下面什么绊住了他。江安北趴在地上,“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江河行立马跑了过来。将儿子抱起来,帮他打掉尘土,抹去他的泪水。正在这时,赵清漪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儿子正被江河行抱着,笑了笑道:“人家都讲究抱孙不抱子,你倒好,从来是回来都抱着儿子。一点做王的气派都没了。”
江河行笑道:“做王要什么气派,还不是和其他人一样过日子。有妻有子,比什么都好。”一边说,一边进了屋。
放下儿子,儿子又到处跑着玩。江河行道:“儿子快两岁了吧?你想不想出去转转?”
赵清漪很是开心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去哪里啊?”
“去凤凰岛怎么样,刚好岳父岳母不也想念清扬吗?我们也能去看看她们。”
“大家都说那里都没有显武好,前几天母亲还担心清扬不知道该受多少罪呢?”
江河行哈哈大笑道:“岳父岳母有没有时间?带上她们去一段时间不就好了吗?”
赵清漪道:“母亲也很忙,还有个弟弟要照顾,还有帆布厂,她也要管,怕是没有时间。我的意思你看是不是把她一起带上。”
江河行道:“谁啊?”
“樊娇啊,你还看不出她对你一直有意思吗?这两年你也不经常在,动不动是打仗的。前几天父亲大人专门跟我说了,说我的任务就是帮你照料好家,让你多有子嗣,我看她也不错。而且父亲大人说,你收了她能安很多商人的心,他们才敢真正将钱放在这里。”
江河行有点吃惊,吃惊是赵清漪跟他讲这些,也许这个时代就这样吧,特殊的身份让她不得不屈服于社会。想了一阵,江河行道:“你说的这些我觉的都不错,不过你不介意吗?我再找一个你不会嫉妒吗?”
赵清漪道:“哎,前几天父亲劝我,让我想的开些,其实我是不知道这回事,要知道的话,我早就张罗了。”赵清漪倒显的很大方,眉角眼梢里没有不服气。看来赵光不知说了什么,才把她说成这样。
江河行想了一想,这个时代的很多事他也整不明白,干脆交给赵清漪安排吧。
赵清漪倒是急脾气,她自己去找了樊娇谈了谈。3天后,大家还在忙于秋收的时候,江河行也忙碌起了自己的“秋收”,将樊娇纳为妾。
秋收忙完,江河行看天气一天冷似一天。树叶已经全部凋落,天空一片肃杀的灰色。将平州事宜交代给李孝文,自己带着妻子、儿子,还有美妾樊娇,带着众多护卫,三艘大帆船,从显武出,向凤凰岛出。
帆船启航,所行甚快,赵清漪第一次乘坐如此快船,新奇的带着儿子跑来跑去,犹如两个小孩般一起玩耍。樊娇因为比较熟悉,没有那么兴奋,只是一步不离的紧跟着江河行,面带笑容,眼睛不时瞄过江河行。
江河行坐在甲板上,看着前面的海天一色,听着海浪一浪一浪拍打着船舷。虽然是大船,但在海里面还是跟一片树叶般上下起伏。江河行扭过头,对樊娇道:“第二次乘船感觉如何啊?”
樊娇抿口一笑道:“上次刚上船啊,我们还担心的厉害,还把你们当匪徒呢。也是父亲太过谨慎了,后来我就现你们其实没有歹意,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怕,怕人更怕海。当时只感觉晃的厉害,站都站不住。现在才知道,这海是真美啊,以前不懂怎么愿意呆在船上,这两天在船上的日子,现船上也很好啊。”
江河行心道:你现在在船上是主人了吗,什么好给你什么,当然感觉跟以前不一样啊。
江河行问道:“凤凰岛你听说过吗?”
樊娇道:“听人说过,不少俘虏都在那里,极是荒凉不过的,不知为何夫君为何要去看那凤凰岛,还带着安北一起去,似乎有些不妥。”
“我只想让他长长见识啊。”江河行回答道。
樊娇吞吞吐吐,似乎有什么不敢说的,眼睛看着江河行。
江河行笑了笑说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樊娇道:“和王和安北一起出来似乎不妥,万一有个好歹,平州城可就……”
江河行一下明白了,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江河行沉思良久,然后说道:“就是出现意外,应该会有纷争,不过李孝文应该能稳住局面。到时候他把张捷控制住,送出来就是了。张凯张捷看大局已定,应该会安心经营凤凰岛就是了。只要民众过的好,应该没什么大事。”
樊娇一下子呆住了,他没想到江河行这么不在乎这些,倒像是说着跟他无关的事项,也许他就是这样的怪人吧。
江河行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就问他学几何学的怎么样?两人像师生般探讨着学问,也不管船上风大天凉。
船行了有6天,这一天,大船靠岸。江河行抱着儿子,带着赵清漪,樊娇一起上了岸。江安北一路吵闹,非要自己跑,江河行看看山路,心里不放心,还是到凤凰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