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染不耐烦跟他废话,眼看那些怪物就要把人都杀光了,“你把你手中那个铃铛给我,让他们停下,我可以不杀你。甚至你要上阳诀,我也可以给你,我是很大方的,不要把我想的那么小气。厉王爷,这个交易你可不亏,要不要试试啊?”
玄羁可不是个蠢人,“你有这么好心,难道不是因为非司家血脉不可以修炼上阳诀吗?”
被他知晓了这个秘密,司染也不意外,更不心虚,挑了挑眉道,“哟,原来你知道啊,你知道你还一直打它的主意,难道是因为觉得自己活的太长了?想早点儿死?”
“你司家不仅有上阳诀,还有罗刹鼎。有了罗刹鼎,上阳诀我就可以修炼了。”
“那你既然知道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敢来夺呢?难道是不知道这两样东西都在我师傅的手里?”
玄羁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他确实知道这两样东西都在司长丰的手里,但是他却迟迟不敢出现。虽然他已经有了孟明朗的身份,可如果太过张扬便会过早的引起他那位好弟弟的注意。而且当年他服用假死药后,损伤过度恢复了好多年,才将身体养好。司长丰重伤时,他也深受冥火心经的反噬痛苦不堪。他也曾想过要亲自前去夺取私家秘宝,但他知道,司家虽然已经覆灭,但实力犹存。司长风不可能让他轻易夺得这两样东西。而且当时他也不知道,罗刹鼎可以帮助外人修炼上阳诀。
“小姑娘,你还是太年轻了些。我当年若是心狠一点儿,今日也就没有你的事情了。”
“那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啊?你这个人,就跟那个练中天一样。脸皮比城墙还要厚。自己做的什么孽都当是好事一样。别人还得烧香拜佛,谢谢你。你这样的人死了以后,怕是得在油锅里炸上18遍吧?也不能投胎,要投也只能投畜生道——啊,不,不,不!说你是畜生,都侮辱了畜生。”
玄晋北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这丫头的嘴可是真毒啊!
玄羁不想跟个小姑娘斗嘴,看今日这场面,他要全身而退怕是不容易。
他已经过了十多年藏头露尾的日子,不想再过了。
孟婉也被人缠住了,而且是她昔日的师兄们。眼看他们变成了今日这模样,心中着实不忍,只能且战且退。她边打边启动自己设置的机关,但暗器飞出来对药人军毫无作用。
玄羁虽然已经中了黄泉泪,但他内功深厚,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只要他不放弃抵抗,他们这些人全部一起上阵,只怕也很难将他拿下。
对东黎军来说,这些药人可是要命的东西。若是他们失去了控制,随意攻击他人,那便就是整个江湖的灾难。
于是司染跟玄羁打着商量,“厉王爷,我们想杀你不容易,你想对付我们也不容易。眼下你已经中了黄泉泪,若你放弃抵抗,废了自己一身武功。我可以给你求得解药,让你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