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事,就是我的事,一日为师…”他低头说。
许辰立刻打断他:“药膏给我吧,你还在修炼,要勤奋才行,不可枉费时日。”
他怕这徒弟说出终身为父的话,给身边的魔王听见了不好。
这还用说,是个天才都能猜到下一句,怀里的小狮子眉角含冷笑,圆眼带有轻蔑之意。
阮锦不愿意拿给师尊,坚持道,“师尊,让我来…”
他眼底的固执轻易可见,凌泉君不忍直视,无所谓说:“好吧,这点小伤…难为你了。”
阮锦捧着药瓶,在师尊与宠物的注视下,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抹了一点药膏,掀开凌泉君的衣带,碧绿色的药膏散发着清新的气味。
“道貌岸然的家伙。”小狮子叽咕着…
“说谁呢?”凌泉君假装板着脸,“要不是你扣我,我会有伤,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本君,你看看阮锦敬老爱幼…孺子可教。”
“…”
阮锦拿着药膏的手一顿,对于这种夸奖,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当作没听见,说:“师尊,昨日你晕倒了。被…”
话总是半吞半吐…
阮锦就想试试,师尊记不记得小杂碎捷足先登,变身后搂住他的事。
“小乖,我晕倒了?”凌泉君诧异,“本君…”
白泽拍掉阮锦手中的药膏,截住凌泉君的话:“要不是老子,凌泉君,哪有你今天的灿烂。”
“你这泼皮,你算老几,死乞白赖缠着师尊…”手中的药膏还没给师尊涂抹上,就被小狮子打翻了,阮锦脸色特别难看。
“呵!凌泉君,你说说,谁缠着谁…”白泽神色高傲,话语带刺。
许辰夹在中间,瞬间能感受到这两位周边,无形中散发着针锋相对的气息,如蓄势待发的弓箭。
而凌泉君就是光溜溜的把子。
“阮锦,向白泽道歉!”许辰冷声道。
“不可能,师尊!这淫兽不安守本分,迟早会给师门带来祸事,请师尊将它交给弟子处理。”阮锦伏地恳求道。
白泽洋洋自得摇着尾巴,等着凌泉君的决策。
名场面来了!许辰内心小小激动,脸上的表情却是进退两难,阮锦这家伙到底懂不懂?白泽给你,你是不是要虐待他,我哪能忍心,到时候他回来复仇,老子就魂飞魄散。
你这是往死里整老子啊!
我信你个锤子!
许辰严肃脸,扯了下嗓子,“嗯哼,阮锦,你越界了,本君的事何时轮到你做主的?”
“师尊,弟子…”
“够了…够了!我不想多听,白泽是本君身边的人,谁要动他一下,本君与他势不两立,麻烦你牢记自己的身份,不许打他的主意。”凌泉君护犊子似的,庇护白泽。
阮锦忍气吞声,关心道:“师尊,你肚皮上又渗漏血液,你别动怒,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