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的房子离z大有一段路。
很不巧的是,路上塞车了。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眼见堵车时间越来越长,疏散遥遥无期,陈牧扬不禁有些烦躁起来。
依然在舞会上喝了些酒,此刻酒精上头,也有些闷热。
开窗透气,窗面反射出陈牧扬瘪起的嘴。
“又生什么气呢。”依然觉得有些好笑。
陈牧扬别扭地不肯讲。
他总不能说想快点赶过去,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同依然上床了吧?
他不说依然也能猜出个一二三来。
其实她也蛮想要的,好几天没有做过了,加上酒精的催熟,陈牧扬在旁边简直就像一块香甜可口的小蛋糕,让人心痒痒的,想扑上去尝一口。
依然就这么做了。
“姐姐你干嘛呀!”陈牧扬惊叫一声。
依然的手快而准地抓住了陈牧扬腿间的物什,隔着裤子用力揉了两把。
手里的软肉很快变硬变烫,变成直挺挺的一条,在腿间搭起了一个小帐篷。
“姐姐别这样……”陈牧扬左右扭动着想要逃离魔爪,奈何车内空间太小,怎么挪都挪不出座位之外。
随着依然的抚摸,陈牧扬的声音很快甜腻起来。
“啊哈,姐姐,别,别…”他的手握住依然纤细的手腕,好似要拉开似的。
事实上他的力气比依然要大很多,真要拉开依然肯定挣脱不得,然而陈牧扬的手只是虚虚地握住,一点儿力都没用,反而倒像是他抓着依然的手抚慰自己似的,呼吸也紊乱起来,语气尽是欲拒还迎的诱惑。
肉棒已经完全硬挺,陈牧扬穿着一条还算宽松的西装裤,只是此刻裆部显得无比紧绷,肉棍直挺挺地要把裤子戳破,却被没有弹性的布料束缚,委屈地横放在胯间。
“随便摸两下就硬成这个样子,啧。”
“我,我不是,我没有。”陈牧扬可听不得这些荤话。
“还嘴硬,我看你的嘴跟你鸡巴一样硬。”一依然解开他的裤子,肉棒从拉链开口处蹦出来,终于摆脱了束缚,肉棒很是激动地点了两下头。
“你说,”依然轻轻点了点龟头,“你是嘴巴更硬呢还是鸡巴更硬呢?”
陈牧扬羞得涨红了脸,面对依然大尺度的调戏说不出话来。
“这么害羞啊。”依然慢条斯理地揉搓那根肉棒,“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依然侧身弯腰有些累了,于是坐正用左手单独把玩那根玩意。
这时车流也动了,前面似乎已经疏散开来。
陈牧扬压下心猿意马,努力忽视下身传来的种种快感,踩下油门握好方向盘开始开车。
即使是一只手,陈牧扬也被玩的难耐极了。
依然面朝前,左手在陈牧扬腿间随意玩弄,带来快感却又不够刺激,陈牧扬被钓得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他恨不得把依然抱过来抓住她的两只手替自己狠狠撸一把。
“别玩了,我要开车呢。”陈牧扬肉棒肿胀,马眼流汁。
“没事,你开你的,我不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