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风流了?”苍天可鉴,自从跟乔凝心成亲后,他再也做不到像之前那样了,唯有一次破裂,那也是因为被人下了药啊!
“自己心里清楚。”乔凝心瞪他一眼,一掌拍掉他的手,掀开被子走下床来,“咦,谁给我整理的衣服?”
昨夜换下来的衣服竟然整齐的叠在一起,着实让她一愣,天知道她可没那么好的习惯,更何况昨晚她喝了那么多酒,晕乎乎的,哪还有闲工夫叠衣服啊!
“嗯!”楚云绝轻咳两声,指着那衣服说到,“那身衣服满是酒气,难道你还打算穿它?我去帮你找一件吧!顺便将铠甲给你拿来。”说罢,他起身离开,背对着乔凝心暗自偷笑。
“难道是我喝醉了,自己将衣服脱下来叠在这里?”可怜的她压根不记得昨晚自己被某人占尽了便宜,还在那里瞎琢磨。不过她现在总算是想明白,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喝酒,那日在醉红楼不过喝了一点点,竟然在那里睡了一夜,而且完全不记得那晚发生了些什么。昨日又是这样,她连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哪还记得是自己扑倒了楚云绝怀里,并且还以堵住人家的嘴为由,把人家亲了个遍。
楚云绝抱着衣服回来,看到了已经整装待发的楚飞,轻轻一笑,极为小声的叫到,“爹。”
楚飞点点头,“她还没起来?”
“昨夜宿醉,起得玩了些,我刚才才去将她叫醒,现在给她找一套衣服。”
“哦!”他微微皱眉,“你看到云裳没有?”刚才他从楚云裳的房门外经过,没有听到任何动静,还以为他已经起来了,可走了一圈却没看到他,不禁有些疑惑。
“没有。”
“那我再去看看吧,你们赶紧准备一下,巳时一到我们就要出发,行军的时辰是不能耽搁的。”
“我知道。”楚云绝点点头,“那我先过去了。”
“去吧!”缓缓说罢,他转身朝着楚云裳的房间走去。
敲了敲门,毫无反应,楚飞随即双手推门,还未用力推,门已经打开,一身紫色锦袍的楚云裳站在门内,一股酒气也随之蹿出,熏得他直皱眉,“你屋里怎么那么大的酒气?”
楚云裳轻笑一声,赶紧走出房门,将门给关上,“可能屋内不太透气吧,一夜也没散。”昨晚那太监给他拿了四小坛上等的桃花酿,他全部都喝掉了,屋内酒气熏天,能散得了吗!
“哎!”楚飞轻叹一声,“走吧,等下该有人来了。”
“嗯!”楚云裳点头,跟上他的脚步离开。
楚云绝帮乔凝心迅速换好衣服,套上那身笨重的铠甲,四人来到大殿之时,段峭与南楚的诸位大臣们都已经等在那里了。
乔凝心耐着性子与段峭废话半天,终于等到了出发的时候。段峭吩咐段如风亲自送他们出城,说是以表谢意,实则就是找个人监视他们,她冷笑两声,随楚飞等人大步走出大殿,直奔军营。
十万大军已经准备妥当,林天炎也做好了准备,待楚云绝与乔凝心一到军营,他们便互换身份,带上那个被他的药物操纵的士兵坐在了战马上,等待出发。
长长的军队整齐的站在两旁,楚飞骑马走在前头,林天炎与那士兵紧随左右,段如风则策马站在一旁,看着楚飞一脸坚定的说到,“右相请放心,他们不会有事的。”
楚飞冷冷一笑,“那老臣就先谢过皇子殿下了。”
“右相言重了,我还要多谢你这次鼎力相助才是。”虽说叛乱已平,可他这次也着实下了一番功夫。要不是他摸透了景龙皇帝的性格,又深知南岳天善妒,略施小计煽风点火,这次也不会那么容易胜利,或许他连兵都借不到。不过乔凝心的到来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也让他暗喜。
楚飞看着他,拱手行礼,“既然皇子殿下这样说了,那老臣不妨倚老卖老,还请皇子殿下可怜天下父母心,给老臣一个面子才好。”
段如风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随即轻叹一声,“我想右相大人是误解了,相信你以后就会明白的。今日也不宜多谈,时候不早了,望右相与诸位将士们一路小心才是。”
楚飞无奈,只好点头,“多谢殿下。”说罢,他转头看向身后,大喝一声,“出发。”
楚云绝与乔凝心早已却下一身铠甲,换上了普通的衣服,站得远远的,看着楚飞离开的身影,暗自挥手道别。他这一走,乔凝心也放心了不少,至于她自己的安慰,她却一点也不在意。
大军渐渐离去,越走越远,段如风端坐在马背上,直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