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
靳屿泽在迟桃月快要跌落时接住了她。
她的腰身不堪一握,轻而易举就被靳屿泽圈紧带进了怀里。
有了真切实意的肢体接触,迟桃月的心才落回了原地。
靳屿泽挑起她的下巴,低沉的声调总让她想起时常听的钢琴曲,“桃桃,礼物……”
琴音悠扬,迟桃月作为唯一的听众,却显得有些不解风情。
她生不起一点品味的心思,她的呼吸如同靳屿泽话间戛然而止的停顿,被掐断了。
“礼物,我自己来取。”
顶级Alpha对信息素的控制能力不容置喙。
靳屿泽并没有释放信息素,可二人凑得太近了,近得迟桃月不用刻意去闻,浓郁的雪松就占满了她。
浅淡的雪松是一抹沁人心脾的清香,闻得久了,浓稠的雪松有股香醇的酸涩,正如迟桃月现在的状态,她在靳屿泽的手下,又酸又软。
迟桃月被放回了床上,她僵直着任由靳屿泽摆动,伸手,坐直,乖乖地抬起腿,像个设定好的机械娃娃。
机械娃娃呆滞地遵循指令,却在靳屿泽快要触及她的腿根时突然烧坏了主板。
靳屿泽瞬间看出了端倪,他拍了拍他的肩,温声低语,“不用紧张。”
“不…不是…”,迟桃月摇摇头,去抓他的手腕,“这里…还是我自己来。”
迟桃月不知道,她刻意往身后丢的内裤被靳屿泽捡起了,上面的湿痕早已被睹见。
她自然不知道,还在为了隐藏那点不愿见人的小心思和他谈判。
说是谈判,也不过是迟桃月单方面的祈求男人能让步。
靳屿泽没有让步,拒绝了她,他的态度坚决,只是他用了委婉的说辞,“不行,桃桃。”
“上面的带子太多了,你看不见,不好系。”
合情合理,有理有据,纵使迟桃月再想说什么,靳屿泽的手已经动了起来。
迟桃月正全神贯注地感受靳屿泽的手到了哪,时而腿肉内侧被手背刮蹭,时而指尖触到了腰上,都让她惊颤,
白桃味的信息素绕在二人的四周,时浓时浅,不太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