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秦王,居然在这儿有相好的!”王书翰趁着沈渊被小倌儿缠住的间隙,艰难地爬起身,擦擦嘴角的血迹。
沈渊一个头,两个大,他眼眸危险地盯着紫衣小倌儿,道:“你就是良辰?”
紫衣小倌儿忙不迭地点头:“王爷可是要替奴赎身?”
“秦小王你敢!”王书翰有气无力地冲沈渊吼,“你敢带乌七八糟的人回去,你再也别想见子……”
沈渊见他要嚷嚷子桓的名字,伸手一用力,直接把他的下巴给卸了。
王书翰下巴酸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馁……馁……”王书翰一个“你”字都说不清楚,急得“哇哇”乱叫。
沈渊没再理会他,转身问那紫衣小倌儿:“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奴对王爷一见钟情,当然是喜欢男人。”
王书翰又凑上来:“唧唧唧唧哇哇哇哇……”
沈渊推开碍事的王书翰,漆黑的眸子聚着风暴,突然出手捏住紫衣小倌儿的脖子:“本王那么好骗吗?嗯?”
手上蓄力,五指缓缓收紧。
“咳咳……”紫衣小倌儿渐渐喘不过气来,脸色涨得跟他的衣服一样紫。
他伸手胡乱去扒沈渊的手:“王爷……饶……命……”
“说,你到底是不是良辰?”沈渊眼神狠厉,像是猛兽盯着猎物,旁边的王书翰都被他疯狂的样子吓了一跳。
紫衣小倌儿艰难地左右摇了摇头,说:“我……是……美景……”
见他老实了,沈渊手上松了一点儿力道。
美景终于能呼吸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吓得腿直打哆嗦,直接要往地上瘫去。
“良辰呢?”沈渊心里压着一团怒火,嗓音气得发颤。
“良辰……不服管教,还在被调|教……”
“在哪儿?”
“奴不知……”
沈渊手瞬间攥紧,美景胸口不住地起伏,艰难地去拍他的手,示意自己有话要说。
沈渊猛地把他摔向对面的墙壁,等着他开口。
“三天后就是重阳节了,南伶馆会举办赏菊宴,也是几个尚未出阁的小倌儿竞选花魁的盛宴,良辰必然会在里头。王爷,您可以那个时候来找他。”
沈渊眸底裹挟着几分寒凉,道:“谅你也不敢欺骗本王!”
美景瘫软在地,泪流满面:“不敢不敢,绝对不敢!”
沈渊扔给他一锭银子,转身下楼去了。
那王书翰见他要走,赶紧跟在他后头。可是沈渊如今伤好,他却浑身疼痛难忍,跟了半截楼梯,就把人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