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好了,我代理的一个当事人出事了。”小张急匆匆地跑到了阿蛮的办公室。
“慌什么?有什么事情慢慢说嘛?”阿蛮指了指身边的一个椅子,示意小张坐下说。
“我的一个委托人叫马小超,因遗产继承纠纷通过高总介绍找到我,当事人的律师费已经交过了,我们也已经办理了委托代理手续。但是现在有人威胁他,叫他退费,找临海县高山法律咨询服务公司办理。说要是不退费,他这个官司肯定会输。”小张一脸焦急的说。
“那你这样小张,你把当事人马小超和高长江都找到我办公室来。我和他们谈谈。”阿蛮说。
“好的,我这就去把他们找来。”小张说完就出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小张带着三个人走进了阿蛮的办公室。除了高总之外,还有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那个矮个子的中年男人的脸上还带着一副时尚的墨镜。
“这位就是当事人马小超。”小张指着那瘦高个的年轻人向阿蛮介绍道。
“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投资老板孙宪明先生”高长江指着那矮个的戴墨镜的中年男人说。然后又向这人介绍阿蛮道:“孙先生,这位是我们云滨市星河律师事务所非诉讼业务组组长李阿蛮律师。”
“李大组长好。”孙宪明主动上来和阿蛮握了握手。阿蛮点点头,示意孙坐到他身旁的一把椅子上。
“嗯,你们都坐下吧。小马,你先把情况谈一下吧。”阿蛮说。
“李组长,不是我们不信任你们星河所,而是那个赵大红每天派人到我们家威胁我,说我如果不换律师的话,我的官司他有办法叫我们输。”马小超的脸上写满了无奈。
“这个赵大红是谁?”阿蛮向小张扬了扬下巴,又用手指指柜子里边的几个茶杯,示意小张为每个人倒杯茶。
“赵大红是临海高山法律咨询服务公司的老板,他这是要明抢我们的客户。小马,你不用害怕,有我们孙老板在,你怕什么?”高长江用双手接过小张递过来的茶杯,向小张点了点头表示谢意。
孙宪明用一只手接过小张递过来的茶杯。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哼了一声:“赵大红,他算哪根葱?他叫你官司输?那是笑话。我姓孙的,要是叫你官司输——哼哼!”
马小超一听孙宪明说这话,脸色立即变得煞白:“孙五爷,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我这一家老小也不容易啊。”
孙宪明用左手摘下墨镜,拿在手里:“赵大红如果再敢上你家闹事,你派人给我说一声。我拧断他的脖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你看人家李大组长还那么忙……”
“五爷,那我听您的。”马小超忙不迭地的站起来,跟随着高长江和孙宪明走出了阿蛮的办公室。
“哎,你们这就——”阿蛮站起来,还想说点什么,三人已走远了。
“小张,马小超这个案子有什么难处吗?”阿蛮只好回过头来问了一句业务上的问题。
“业务上倒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一个比较简单的遗产继承纠纷案。马小超的岳父孙大齐去世了,在临海街道留下了四间两层的门面楼,目前价值四十多万元。目前租给林海老公鸡总店,每年租金一万余元,马小超的小舅子孙江终日吃喝嫖赌,不务正业。把租金都败光了。他媳妇也管不了他。但是他的岳母现在患直肠癌。急需五万元手术费。现在委托人马小超根本拿不出这笔钱来。而孙江夫妇根本就不闻不问。为了保住他岳母的命,只能打官司了。”小张说。
阿蛮边听小张回答边收拾茶杯:“这件事和张总沟通过吗?”
“沟通过,今年的租金马上又要到期了。我们已经申请法院做了诉前财产保全。张总也答应了,愿意在我们官司打赢后提前支付两年租金。给马小超丈母娘救急用。”张小宝也帮忙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