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中医这门学问本身就玄之又玄,以前还有传闻气功可以治病,或许君郁的方法大概就是如此。
“郁大师,您觉得要治好我的病,需要几个疗程?”沈劭眼睛里都是期待,毕竟那是缠绕他将近三十年的噩梦,马上就要从噩梦里走出来,任谁都会激动不已。
“既然你愿意相信我,那我也肯定会竭尽所能治好你。”君郁一脸深沉,“不过得需要你的配合。”
“当然,我一定会配合。”沈劭从包里掏出一张金卡,放到桌上推到君郁面前,微笑着说,“郁大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之前两次都是无偿给我进行治疗,我早就该表示一下了。这些只是前款,要是大师您能彻底治好我,将来我必定会送上更丰厚的报酬。”
不要报酬说不定会让沈劭怀疑他的用心,收钱办事两不相欠反而会让沈劭安心。
所以君郁没推辞,把金卡接了过来扔进了抽屉里。
“却之不恭,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
沈劭看着君黎收下了自己的卡,满意地翘了下嘴角,彻底安心了下来。
沈劭:“大师要我配合,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君郁沉吟道:“你这个病得花上起码两年的时间才能根治,即使治愈,之后也得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调理身体。”
沈劭连连点头,“我明白,我会的。”
“还有一点,”君郁看着沈劭严肃地说道,“你得禁欲,以后不可以行男欢女爱之事。”
沈劭笑容一滞,有些错愕,“这是为什么?”
君郁慢条斯理地说:“中医讲究气,你本身气血不足,行床事只会让你精气外泄,那我给你补的那些气不就白白浪费了吗?你要知道,有得就有失,你想要病治好,有牺牲那是在所难免的。当然我知道男欢女爱是人的天性,如果你无法接受我的建议,不妨另请高明。”
说着,君郁从抽屉里把刚刚收下的那张金卡拿出来,递到沈劭面前,将治与不治的决定权交给沈劭。
沈劭眉头紧皱沉思了片刻,闭了下眼似乎下定了决心,他推回君郁拿卡的手,眼神坚定,语气十分郑重地说。
“不,郁大师,我相信你,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一切都听你的。”
君郁欣然一笑,“那就好,既然沈先生都这么表态了,我也一定不辜负你的信任,我这两天会制定好治疗计划,然后发给你过目,如果没有问题,从下星期,我们就开始治疗。”
沈劭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社会精英,君郁这种简陋至极的骗术漏洞百出,他本不该轻易上当。
可他急切于自救,在君郁喂他喝了两次人鱼血后,沈劭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鱼血带来的效果蒙蔽了双眼,对君郁深信不疑。
这就是为什么在自然科学发展还不发达的时代,那么多伟大的科学家在对某些规律找不到合理解释后,将这一切归纳于虚无缥缈的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