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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红旗的,所以穿着红色的军装)”络腮胡一声令下,剩下的十几个人一起冲向云真。胤祐的脸变得惨白,看来再不回去医治,会有性命危险。但一波接一波冲上来厮杀的敌人又使云真二人困在原地,云真不仅要保护胤祐,要和眼前的敌人厮杀,而且还要提防络腮胡的飞镖,渐渐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他只好将老七放在地上,转身全心全力与敌人厮杀,力求能速战速决。

天色渐暗,云真在厮杀中爬上了土坡,远远地只见有火把在飘动。云真知道主营的士兵来寻他们了,但看火把的样子,他们应该还离这里有三百多米。这时敌人冲上来围剿,云真被逼得不得不退下土坡,回到胤祐身边。云真估计,来寻他们的士兵被这个略有些高度的土坡遮挡,又都拿着明亮的火把,恐怕看不见这边漆黑一片的景物,自然也看不见他们俩。看来,只能等到他们找到老五,才能往这边来。但老七已经昏迷了,云真对自己能否出去也很没有信心,精疲力尽的身体有些无法招架敌人的车轮攻势。“啊!”一个不留神,被一个从右侧攻击的敌人刺中了胸口。云真挥刀砍死了他,但自己也被刺伤,血很快流了出来,云真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还在同扑上来的敌人厮杀。寡不敌众之下,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血不停地流,云真眼前的景物都开始有些看不清了。

“四阿哥,七阿哥在这里,快来救驾。”在云真倒下之前,听到了上帝的天籁之音。“杀~~别让他们跑了。”“快走……”“四阿哥,四阿哥,快……快抬他们回去……还有七阿哥……”“小心点,四爷受了重伤……”“还有五阿哥呢?五阿哥在哪里?”“在这里,在这里,五阿哥也受了伤……”“快回营地,你快去禀告皇上……”一阵嘈杂的声音在云真耳畔响起,脚步声纷乱,云真的意识渐渐模糊,陷入了昏迷中。

“怎么回事?随军的太医呢?还不快来!”康熙见自己的三个儿子都血淋淋、奄奄一息地被抬回来,又急又气。“回皇上,阿哥们怕是遭埋伏了,阿哥们的亲兵都死光了。奴才们保护不力,罪该万死。”康熙身边的得力侍卫图海带头跪下请罪,大阿哥和随军大臣们也连忙跪下请罪。帐外随军的太医们终于气喘吁吁地赶来了,不等他们见礼,就被康熙一把推到了躺在地上的被褥上的云真面前。一番检查后,王太医哆哆嗦嗦地跪下回话:“回皇上,四阿哥身上有多处刀伤,有几处极深,像是马刀所砍。最要命的是右胸口的一处,深可见骨,幸而没有伤着了大血管,此时已经血渐渐止了。只是四阿哥先前流过很多血,臣等要为他擦洗包扎,若明日不能醒来,只怕凶多吉少。”说完,他身后的太医中走出来两人,连同几个打下手的学徒太监一起开始为云真包扎,“至于七阿哥,虽然身上有伤,但都是外伤,并无大碍。只是他腿上的镖上面似乎带毒,阿哥的腿只怕……只怕……”康熙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地说:“接着说。”

王太医擦了擦汗:“是,是,五阿哥,许是因为和亲兵们在一起,因此身上并无多处伤口,只是脸上被划了长长的一道,只怕是要留疤。而且他的额头有一处撞伤,许是从坡上滚下来被石头砸到的。还有他的手臂也脱臼了……”“实在太嚣张了,朕要了噶尔丹的命!”康熙一声暴喝打断了王太医的话,“你们几个,要尽心为三位阿哥医治,救不活朕要你们的脑袋。”康熙气呼呼地带着大阿哥他们出去了。

帐内太医们慌忙为云真他们清洗伤口、上药、包扎,直折腾了一宿。到第二日下午,云真才悠悠地醒来。“四阿哥醒了,快去禀告皇上。”一个眼尖的小太监立刻咋呼着冲出去了。云真望了望四周,看来自己已经在营地里了。不远处老七和老五也躺着,老五因为伤势轻,已经醒了,只有老七因为中了毒还在昏迷中。“皇上驾到。”帐内的人慌忙起身下跪,康熙进来按下了作势要起来的云真:“今儿觉得怎么样?可好些?”他转头又看了看老五他们俩,“怎么胤祐还没有醒吗?”“回皇上,臣等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因此只能保守治疗,无法对症下药,臣办事不力,罪该万死。”王太医连忙爬上前来磕头。“什么?!朕养你们何用?快给朕去想办法,朕要他立马醒过来。”康熙暴脾气地抬脚就预备要踹他,见老太医年迈又气呼呼地放下了‘龙腿’。“是是是,臣等立刻去想办法。”太医们慌忙退了出去。“皇阿玛,这回的事……”云真虚弱地问。“不用说,必定是噶尔丹这个叛贼搞的鬼。朕要平了准格尔,杀了他全家。”

“报~~~前方八百里加急军情来报。”帐外突然有一个年轻的士兵冲了进来,“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孙思克大人和费扬古将军,采取以逸待劳、设伏截击的方针,将噶尔丹军打败了。”康熙闻言皱了皱眉头,纳闷地重复:“以逸待劳、设伏截击的方针?这是什么说法?”

“报~~~前方最新军情。”帐外还是同一个士兵再次冲了进来,“抚远大将军俘歼敌军数千人,收降三千人,击毙噶尔丹之妻。将军正带着咱们的军队,往这边来啦。”

“报~~~最新战况。”刚出帐的这个士兵他又进来了,“回皇上,噶尔丹率十骑西逃。咱们大获全胜啦。”

躺在床榻上的云真和坐在矮桌旁的康熙都被这个士兵逗笑了,康熙呵斥了他一句:“报军情怎么能如此随便、嬉皮笑脸!”士兵吓得慌忙跪倒在地。康熙冷哼了一声,就往自己的帐篷走去了。

等到费扬古率军队到达时已经是半个月后了,云真身上的伤,因为太医带着的都是极好的创伤药,又有太监们细心周到的照料,已经开始结痂了。身上虽然留了几道因为砍得深而留下的疤,但好在数量不多,而且云真觉得身上有疤倒显得更男人。老五和老七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老五脸上的疤自左耳起至左腮,竖着划满了他的左脸,好端端一张英俊的脸就这么毁掉了。老七的腿,尽管在王太医从当地人那里寻来特制的药后,已经解了毒,但因为救治太迟,右腿废掉了,从此老七成了历史上记载的瘸子。这几天,他们俩都搬回了自己的帐子里住着,把自己闷在帐中不肯见人。康熙亲自去劝慰了几次也不见效,只好放任他们自暴自弃了。

等到云真右胸口的伤开始愈合时,康熙便下令回京。一路上接受了百姓热烈的夹道欢迎,也让云真真切地体会了一把做名人的感觉。受伤最重的云真因伤有幸被康熙夸赞‘英勇大气,有大将之风’,封了他一个巴图鲁(作者提示:是指勇士)的称号。一路上,因为康熙的御撵最大、最舒适,而且毕竟是在外面也没有那么多规矩,康熙特地邀请云真和他同坐一车,云真便拉上老五和老七,豪不客气地一起坐在了十个人坐进去还嫌宽余的御用马车里。一路上就看见康熙不停地向沿途的百姓们挥手,大有‘明星走进了自己的粉丝群’的架势。无聊的云真便在车里和老五他们俩玩云真自制的纸糊的扑克牌。起初心情不佳的两人玩自闭,不搭理云真,但在临近山东时,不知是实在闷坏了还是见云真和康熙玩得不亦乐乎心里痒痒,也开始参与进来。于是一父三子时常偷偷地在马车里玩扑克牌,玩得昏天暗地。

在云真看来,不在宫里也不在朝堂上的时候,康熙的确不是一个难相处的人,面对自己的儿子(作者提示:尤其是挂着伤的儿子),他还是很包容的。或许康熙真的是一个一心为儿女好的好父亲,只是他生的实在太多,对某些孩子难免忽略;又过分宠溺太子,只知道一味包容太子的骄横跋扈,而没有教太子做人的道理,最终才使得自己要两废太子,使得皇子们争皇位争红了眼。自己晚年了还要被儿子们闹得日夜惶恐不安,生怕儿子们会造反弑父。想想也真是一个可怜的人,云真有些心疼和同情这个现在还很年轻的康熙皇帝,他的一生过得也很凄惨吧。

弘晖的降生

回到四爷府的云真,受到了以那拉氏为首的几个妻妾的热烈欢迎,由于李氏目前是最受云真‘宠爱’的福晋,因此云真一进家门,她就扭着水蛇腰,跟在嫡福晋那拉氏和云真的身后,露骨地对着云真嘘寒问暖。为了让德妃‘安心’,云真也就半搂着她,用很温柔的语气,贴着她的耳朵对着她说话,惹得李玉敏娇笑连连。打发走一众小妾,云真跟着唯一的妻子——那拉氏,走进那拉氏住的烟雨阁。见那拉氏似乎有些怒气,便轻轻搂住如今还只有十七岁、还没有未来的皇后之风的那拉氏的纤腰:“明慧,生气了,在吃醋?恩?”见那拉氏不理自己,云真便嬉皮笑脸地呵她的痒,又保证自己未来这几天都不会去李氏房里。那拉氏这才笑了:“爷把妾身说的好像是个醋坛子一样,我是嫡福晋,自然明白这些的,哪里这点肚量也没有呢?我有分寸的,爷放心吧。”

回府后的第七天,“伤”已经好尽的云真,不情愿地带着那拉氏和李氏进宫去给德妃请安。看见云真进来,德妃一下子从上首的炕桌旁站了起来,冲过来拉住云真的手:“禛儿,怎么瘦成了这样呢?奴才们都和我说了,伤得很重,太医都说凶多吉少了。”德妃开始哽咽,“我是天天在佛堂里求菩萨保佑,吓得好几日都吃不下饭,远远地打听到你们要回来了,我这心才算回到了肚子里。禛儿,来,快让额娘好好看看。我的儿,实在是受苦了。”“额娘,”不习惯德妃的过分亲昵,云真挣脱了德妃的怀抱,“你要闷死我了。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没事吗?都是哪些没有眼力劲儿的奴才在额娘跟前胡说八道,额娘原不该听奴才们瞎说的,儿子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何况随皇父亲征,为皇父分忧,也是份内的事,不算受苦。”

“是啊,是啊,这也是皇上的恩典。快,都坐下吧。这几日好好歇歇,不必急着去上朝,你皇阿玛那里自然有我呢。”德妃心疼地看着云真,眼含泪光。这样的德妃让云真觉得很陌生,但不得不承认,不管是云真还是心底住着的那个真正的‘爱新觉罗…胤禛’,都被眼前这个慈母般关怀备至的德妃感动了。或许她并没有像在佟佳氏灵前那样,真的舍弃了胤禛这个儿子,她只是在同佟佳氏怄气、而拿‘胤禛’当出气筒罢了。云真觉得自己一直有意敌视她,有些不好意思。

“四哥四哥,”偏殿里奔出来一个小人儿,原来是八岁的胤题,“四哥,你可回来了,快跟题儿说说,塞外怎么样?你杀敌人了吗?杀了几个?听小邓子说,你受了很重的伤呢?咱们到后面去,让题儿瞧瞧。还有还有,四哥你有给我带礼物了吗?有没有塞外独有的东西?你在塞外的时候有没有想题儿?如今题儿已经会射箭啦,而且每回都能射中靶心,比十三哥厉害多了,谙达也都夸我呢。”老十四连珠炮似的说着。云真微微搂着他,宠溺地看着他,也不答话。“题儿,你四哥伤刚好,精神不济,你不要吵着他。过来额娘这里,”德妃更加宠溺地笑着说,向胤题招了招手。胤题便扑进德妃怀里。“你啊,还真是和老四是亲兄弟,你四哥和你一般大的时候也是个话痨,高兴不高兴都要说上一大篇,没少叫你皇阿玛训斥。如今大了倒越显得沉稳,只是也不大爱说话了,半日里都不吭一声,像个闷葫芦似的。”德妃略有些不满地看了云真一眼,云真只好陪笑着,也不搭腔,只是拿眼望着地面。

“明慧进门也有五年了吧,玉敏更早些,还有你硬要娶回去的宋芙就更早了。只是这四爷府里,怎么除了三十年有过一个不足月就殇了的小格格外,就再没有填过小主子?”德妃吩咐冬雪去上茶后,对着那拉氏不满地说。那拉氏忙站起来:“都是儿臣的不是,儿臣无用。”一旁的李氏也忙惶恐地站了起来。云真皱了皱眉头,老太太从康熙三十一年开始催起,四年多了,还真是锲而不舍啊。“罢了,你们都坐吧。胤禛,额娘可等着抱孙子呢。咱们皇家讲究的是多多地开枝散叶,子孙满堂才是好的。你也上点心。瞧瞧人家大阿哥,如今已经是多少个小阿哥、小格格的阿玛了。”“是,儿臣记下了。”

拜别了德妃,云真便让那拉氏她们先回府去了,自己转头去了敏妃那里。这些年敏妃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总是咳嗽不停,人也越发见瘦。康熙这些年不知是为了让久病的敏妃开心,还是真的心疼老十三,对老十三越加的宠爱,甚至盖过老十四去。一有空,康熙就会来看敏妃,也经常会亲自教胤祥读书写字。其实,胤祥的第一个字学的是他名字里的“祥”字,是云真特意教的。因为康熙朝推崇董其昌的字,因此本朝盛行董体,云真临摹的自然也是董体,只是云真学得不大像,倒添了点狂草的神韵在里面。但为了取悦康熙,这些年,云真的字开始模仿康熙的字,也算是小有成就,康熙经常会叫他去替自己写一些文章、题一些字,偶尔甚至会叫他代自己批阅奏折和誊写已经拟好的圣旨。因为老十三的书法方面的启蒙老师是云真,所以他的字也写得比较像云真的字,只是比现在的云真的字,多了一点放荡不羁和自傲。不过老十三的确是有得康熙真传,才十岁的孩子,字就已经写得不错了,为此康熙还赏了云真一对汉白玉的大狮子,被云真拿去装点四爷府的门面了。

进了长春宫,意外地看见佟佳氏的妹妹,云真初到清朝时第一眼看见的静丫头——如今的小佟贵妃,佟静雅,居然在敏妃这里做客。因为佟佳梦雅和敏妃关系亲厚的缘故,佟静雅(作者提示:佟佳氏这个姓,是满族给予汉族有功之人或旗下包衣奴才的恩典,在汉姓后面加个‘佳’字,将汉人改成满族姓氏、抬入满籍。所以孝懿皇后其实是姓佟的)与敏妃的关系也很好,时常会来敏妃这里作客。给敏妃请安后,云真就问:“静姨娘,您今儿怎么又来啦?”“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不能来吗?如今你啊,也是个翩翩佳公子啦,啧啧啧,这模样这身段,是要叫京城多少王公大臣的女儿们魂牵梦萦啊。”佟静雅和佟梦雅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因为佟佳梦雅自胤禛襁褓之中起就开始抚育‘胤禛’的缘故,她对云真也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姨娘,你就知道打趣我。为老不尊。”云真在佟氏姐妹面前总是像个孩子。

孝懿皇后逝世以后,一直待字闺中、声称一辈子不嫁人的、已经二十来岁的佟静雅终于被康熙娶走了,也了却了佟国维的一桩心事。不过这个妹妹可就没有姐姐幸运了,也许是康熙并没有像爱孝诚皇后那样深爱过孝懿皇后,所以佟佳梦雅不能像孝诚皇后那样,死去多年还有余荫在。康熙似乎并不怎么宠爱这个小佟贵妃,尽管现在也封了她为贵妃,但只怕也是看在过去的孝懿皇后伺候康熙多年的恩情上,为了安抚佟家,才封的。眼前的佟静雅倒是很豁达,也许是她姐姐渴望自由的心态影响了她,她似乎并不期盼康熙的宠爱,也不在乎旁人的闲言碎语,倒显得十分的淡定。因而也能和性情温柔、但又有些敏感多心、略有些神经质的敏妃关系亲厚。

说笑了一阵后,云真便去看了看胤祥,比起老十四的直接,胤祥显得含蓄多了。尽管见云真特地绕道来看他,心里很是开心,嘴上还是没有说出来。云真一向了解这个敏感如同他的母亲的、聪明早熟过了头、不太像个十岁的孩子的‘十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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