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在生闷气?
所谓怕什么来什么,她真的就是因为怕他而已啊。
乔臻努力想要扶住何张扬的肩膀,但几次三番都控制不住滑落。
扑哧扑哧的水声在寂静的林间空地中并不明显。但她还是倍感羞耻,在听到几声鸟叫后下意识夹紧了何张扬埋在她体内的鸡巴。
“啪”的一声响,何张扬用力拍了她的屁股。他随即用手掌托着她,让她大腿使劲,好缠在他的蜂腰上不掉下去喂虫蛇。
她白嫩的身躯他还没看够,可舍不得。
这一声响惊扰了刚才树上叽叽喳喳的鸟儿,同时又让她神经高度紧张,那处收缩得更加剧烈,后果是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形状。
可是他好像一点儿都不害怕被听见,甚至调笑,“姐姐,放松点,你都快夹断我啦。”
乔臻觉得他就是故意的。自己想野战,非要找她在招生会上假装不认识他的借口祸水东引。
活动上调情也就算了,解散后又借口说想要多了解一些招生知识约她详谈。他们小组的负责人居然不假思索就答应了,他这张脸到底是多有说服力,能让负责人相信教学楼后的知源林就是去往活动室的路?
关键是乔臻自己还无力反驳。
何张扬一点就通的基本功也能灵活运用在做爱上,几次交手间就摸索到了她的敏感点,一直激烈进攻。十三分钟已经过去,他居然越战越勇。
怎么搞的,她眼泪都快忍不住流下来。
实在是,太讨厌。快感迸裂,又很舒服。
她不想丢面子让何张扬看见自己控制不住眼泪的样子,干脆与他交颈。下巴搁在他的颈窝里,乔臻忍不住想,为什么他总要让她正面朝向他?
人类作为最脆弱的哺乳动物,为什么在储存宝贵脏器的腹部没有骨骼保护的情况下,反而更愿意把致命弱点暴露在外呢?
乔臻宁可何张扬偏爱从后面上她。她不想看他,她受不了这种强烈的不安感。
她抬头望向繁茂的树叶,希望阴影的部分能盖住他俩。
“姐姐,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何张扬得寸进尺,爱不释手地把玩她的那对奶子。灵活的手指捏住尖端,轻轻一旋,让她咬紧下嘴唇的齿缝间泄露一声娇喘。
“我没有。“她愤愤控诉,谁知他变本加厉,“谁说没有生气?我好生努力,你却在这里不专注。”
她又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