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猜啊……”
周正眼睛转了转,心说,你要不是弯的,爸爸我直播倒悬打飞机。
但他还是选了个中性的回答:“我猜你是双,不是都说十个男人八个双吗?”
还有两个特别基。
“猜个谜都是保守苟命流,真行。”沈峣鄙视道。
他绕过周正往房间走,努力装作不经意地反问:“那你呢?直的弯的?”
周正依旧靠在卫生间门边,收起了不正经的笑,直视沈峣的眼睛,脸上的神情是难得一见的认真。
“你希望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沈峣心跳漏了一拍,手按在门把上迟迟未动,似乎忘记了下一步动作。
周正直起身体,一步步走到沈峣身后,沈峣的头发在陈美伊的要求下一直没怎么动过剪刀,比刚见面的时候长了不少,漆黑的头发贴着脖颈,一根细细的淡粉色曲线从中间钻出来,细看之下周正才发现那是条疤。
“怎么弄的?”周正伸手在上面抹了一下。
那条疤似乎很敏感,沈峣微微一颤,不自觉地躲了一下,“不知道。”
不断有没擦净的水顺着他光裸的脊背躺下,勾勒出蝴蝶骨的形状,微微反光的水痕终止在凹陷的腰窝。
周正突然有些渴。
渴得喉咙都要冒烟了。
他忍不住伸手扶住沈峣的肩膀,沈峣颤了颤,那两汪水也跟着晃了两下,溢出些许,好像盛不住似的。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似乎有些高,热风包围着两人,沈峣身上残留的水珠被一点点蒸发,眼睛被额发滴下来的水糊住的视线重新清晰起来。
比温度更骇人的是身后那人身上散发的热度,几乎要隔着半米的距离把人灼伤。
沈峣怀疑自己洗了半个小时,拿来洗澡的根本不是水,而是高浓度的烈酒。
不然为什么会这么晕?
可以称之为危险的距离逐渐缩小,五十厘米、四十厘米、三十厘米、二十厘米、十厘米……
直到完全贴合。
周正的手臂横在沈峣身前,鼻尖埋在湿润的短发里,淡淡的香气一缕一缕往鼻孔里钻,他伸手在沈峣腰窝抹了一把,拇指上沾着一点不明显的水渍,如愿以偿地摸到了那一小片光滑的皮肤。
“水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