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七杀的威猛你昨天晚上没体验够。”周正似笑非笑地说,“我肾虚不虚,你最清楚了。”
“你忘了除以二……喂!你——”
周正手臂猛地一沉,沈峣怕摔下去,下意识地环过周正的脖颈,臀部却隐约触碰到什么东西。沈峣头皮发麻,胳膊把周正的脖子搂得更紧了,声音还有些哑,听起来可怜巴巴的,“你别乱来……”
沈峣现在的声音太好听了,周越听越想欺负他,“不乱来?这颗有点儿难度,毕竟男性早上的正常反应没人能逃过……”
“……死种马!”
“我那点儿种子也就够喂饱你一个人的,种马我可当不了,没那个天分。”
看着沈峣面上勉强维持的淡定,周正嘴角一勾,决定从长远考虑,坚定落实可持续发展战略,“也成,你说句好话我就放过你。”
沈峣皮肤很白,红容易上脸,被周正这么半威胁半调笑地要求,张嘴就是一个“滚”字。可惜他嗓音还有些哑,软绵绵的音调听起来不像威胁,倒像是撒娇。
周正感觉自己被骂得更膨胀了。
“不说?那就只能麻烦我男朋友亲自来检查我的肾了。”周正的手臂沉得更低了,自己也被沈峣勾着他脖子的手臂带得低下头去。
沈峣打了个寒战,眼前闪过昨夜近乎晕厥的画面,赶紧认怂喊了声“哥”。
毕竟和面子比起来,命更重要。
苟命流就像一颗闪闪发亮的恒星,悬挂在历史的天空,永不过时。
“早这么听话不就完了吗?”周正满意地直起身体,抱着沈峣往浴室走,“我看你就得被喂饱了才能说两句好听的。”
沈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妈的,忍了。
偏偏周正嘴贱,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在述说想被人扇巴掌的渴望。沈峣气鼓鼓地扭头在周正锁骨上咬了一口,正咬在昨天晚上留下的牙印上,还未退下的印子又被加深了些。
周正倒吸口凉气,抹了把湿漉漉的牙印,识趣地闭上嘴。
撩闲可以,但撩过火了就不太妙了。
毕竟面前的是只小狼崽子,狼崽子长得再像奶狗也是狼,不是严溪越那个品种的哈士奇。
两人冲洗干净之后叫了客房服务,周正让服务员在床上支了张小桌子,给了一笔丰厚的小费拜托他去旁边的药房买些消炎药。沈峣全程把脑袋蒙在被子里,等服务员走了才出来透口气,狠狠瞪了周正一眼。
周正好笑地理了理他凌乱的黑发,跟给宠物猫撸毛似的,“躲什么?酒店开房记录里的身份证是两个男性,随便一查就能查出来的。”
沈峣没搭理周正,反正这人手欠嘴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不在他生气的边缘蹦迪,沈峣一概当做没看见没听见。他喝了几口雪梨汤,感觉嗓子好了些,至少不像刚醒来时那么疼了。
周正坐在旁边研究那一小盒药膏,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笑容逐渐邪恶。
沈峣眼角瞥见他的笑容,赶紧放下汤碗,一把抢过周正手里的药膏,义正言辞地说:“我自己来!”
周正饶有兴趣地打量他,“你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