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
空倒是自觉叹息,无非只是自己内心偶然闲暇思绪,稍有愁眉。
就引得这凝光左右猜忌。
“唉!”空又一叹息,随后言笑玩趣道:“其实你要是别总是摆着这样一副疑虑重重的神态,那样的话,我倒是很乐意当这驸马。”
凝光听得此言,也是感到一阵突兀。
面部表情更是迟愣了片刻,一时间她都好像没有完全明白这句突如其来的玩笑话语。
其实这句话并不难理解,只是凝光总是追求事物的多面性,她迟疑的那片刻,恐怕就在想,对方说这话内在里到底蕴含了什么其他的深意。
殊不知,空其实只是想表达字面上的意思而已。
。。。。。。
半个时辰后,陈淮和温迪行至了山顶平地不远处的丛林出口,只看见山顶空旷处已经站了好几排千岩军。
见此,温迪就变成了一副贼人做派,生怕惊扰了那山顶之上的人一样,紧忙地拉着陈淮躲到了一堆茂密草丛后面。
适时。
可让陈淮都好一阵意外,心说自己又不是做贼,这么怕干嘛?
随后只听得温迪悄悄地凑过陈淮耳边说道:“没想到凝光也来了,我可不想与那女人有什么纠缠,这封信一定要交到你师父的手上,且不要被凝光发现,事关人命,切记!”
没等陈淮回应,只见一阵微风吹拂,夹带少许风元素流光,那温迪就不见了身影。
陈淮拿着手中的信件,心说这不就是那天晚上的那封吗?
不过当自己有些猜测对方可能是蒙德的风神时,倒是对这人不再那么抗拒了。
而且直观上,对方倒是非常符合蒙德那种自由且洒脱的人物。
现在也暂无他想,还是将眼下的事情办完才是。
适时。
都还是温迪提醒,陈淮透过那草丛的缝隙,远远得见,那山顶之上,空正与天权星大人在那下棋。
因为空的背影挡住了那凝光的身影些许,起先都还没有留意,看来自家这师父还真是被软禁了。
即便放任他出来,这天权星大人竟然也还要亲随。
这么不放心的吗?
难怪这一路上一只魔物都看不到,看来都已经被千岩军给扫清了。
陈淮行将梳理好自己的思绪,内心里简单地筹谋了一番,想着待会如何将手上的信件交由对方手中。
不多时。
陈淮从山林中缓步走出。
果不其然,立马被两张面生的千岩军士兵给拦住。
“让他进来!”随时,空在前头轻声一语。
陈淮这才漫步走近,并礼貌地问候了一声:“天权星大人,师父!”
缓缓。
“你们聊,我还有公务,就先走了!”凝光留下一语,便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