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趴在床沿上吐得那叫一个厉害,到最后所有吃进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还不罢休,直到最后吐出了墨绿色的胆汁。大胆吓坏了,一边轻轻的捶打着怜香的被,一边焦急的问:“怜香,你这是咋了?”
怜香擦了擦嘴角的污秽,抬起泪汪汪的眼睛还没刚说一句不知道,就又重新的趴在床沿前吐了起来。只是胃里的东西都已经吐得干净了,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只是凭空的干哕着。
大胆吓坏了,急忙帮怜香披上衣服。自己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下床就往外跑。“大胆,你去干啥?”怜香强忍住胃里翻江倒海一般的恶心问。
“俺去找春芳嫂帮忙看看,可别是这些日子折腾太狠了,再折腾出啥毛病来!”经过了这些日子的同床共枕,大胆越发的喜欢上怜香了。怜香不但生得俊俏,而且里里外外的把家给收拾的干干净净。更重要的是怜香每到晚上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热情似火,放浪得不成样子。这正是吸引大胆的地方,每当大胆把自己粗大的东西弄进怜香紧窄的身体里的时候,大胆总是感觉到魂儿都飞上了天。
眼看着自己的媳妇哕成这样,大胆着实的慌乱起来。想了想春芳嫂毕竟是过来人,也许能看出什么问题来。于是他推门出了院子。尽管雪已经停了,但那阴风还有黑雾却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浓烈了。大胆一出门,就觉得寒风刺骨,他不由得哆哆嗦嗦的打了个冷颤。裹了裹衣服,紧了紧领子。大胆缩着脖子往春芳嫂家走去。
此刻,春芳嫂家的院门敞开着,却不见有人。大胆径直走进院子,唤了几声春芳嫂,却没有应答。大胆看了看堂屋门紧紧的反闩着,看来还没有起床。大胆转到了窗户处,正要张嘴叫。猛然听见屋里传来春芳嫂的声音。“狗日的,你到底行不行,老娘下边的水都流成河了!”
“你别着急,眼看着都硬了一半了,你这一说话,又软了!”屋里传来狗蛋懊恼的声音。
“算了,要不不弄了,反正俺的命苦!”春芳嫂叹了口气,随即小声的哭了起来。
“春芳啊,你哭啥咧,你别哭,要不俺用嘴吧!”狗蛋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用嘴?下边脏死了,不行,不行…哎呀,你个冤家啊!”春芳嫂正推辞着,猛然不再吭声,随后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吟叫声。
大胆听得真真切切的,听着春芳嫂哼哼唧唧的叫声,以及咕叽咕叽的声音,大胆就知道春芳嫂和狗蛋哥在弄那事。大胆知道狗蛋下边那东西缺了半截,不管用了。但听到春芳嫂传来的浪叫声,大胆却有些纳闷。
“用嘴?男人用嘴也能让女人舒服?”大胆此刻忘记了还趴在床上干哕的怜香,慢慢的把眼睛凑到窗户上,往里边看。窗户上糊着厚厚的窗棂纸,其中有一处破损了一个小洞。大胆木匠吊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往里看去。
只见春芳嫂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大大的叉开了雪白的大腿,而狗蛋正把头埋在春芳嫂的胯下咕叽咕叽的吃弄着什么。看春芳嫂通红的脸蛋,以及张着嘴巴只顾叫却忘记擦流出嘴角的口水。大胆就知道春芳嫂已经舒服到了极点。
“哎呀,你个狗日的,你舔得老娘的骨头都酥了,不行了,不行了,你快点起来,俺要尿了!”春芳嫂想推开狗蛋,可却感觉到两手无力,她感觉到自己的尿意越来越重了,要是再晚会,非尿一床不可。
“狗蛋,你放开俺,快点,俺要尿了!”春芳嫂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直把狗蛋的脑袋都夹了进去。
狗蛋却不吭不哼的只顾吃弄着。春芳嫂眉头渐渐的皱弄到一起,嘴巴大张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喉咙眼里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正在这个时候,春芳嫂无意的往窗户上一看,顿时吓得身子一哆嗦,她看见了窗户上趴着一个人,一个人的眼珠子正叽里咕噜的透过窗棂的那个小孔偷看自己。看那叽里咕噜乱转的眼睛,春芳嫂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大胆。
哎呀,羞死人了。这种事情咋让大胆给看见了,以后还咋见大胆啊。一股浓郁的羞耻感让春芳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此刻,她已经顾及不了正在偷看自己身子的大胆,猛然的两手拽住自己的头发,杀猪一般的叫声从春放松大张的小嘴里发出,随后,春芳嫂渐渐的把眼睛闭上,雪白的身子不住的颤抖着,引得胸前那两只饱满结实的肉球随着身子的颤抖不住的跳动着。
“狗日的,你咋还真尿了!”这个时候,狗蛋抬起头,大胆看得真真的,只见狗蛋的脸上挂满了浓浓的白色黏糊混杂着淡黄色的液体……(躁动的山野ranen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