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点被石青松耍了的意思。
“你知道我犯了什么罪吗?”
我继续问,语气带着戏耍。
“什么罪?”
龚春在震惊中,几乎是下意识随口问了一句。
“,我是犯。”
我忽然冷下脸,对着龚春恶狠狠说着,说得有点阴森,除了吓唬龚春,心中还带着一种被冤枉的怨气。
“滚,滚,滚。”
龚春尖声叫起来,就像一只被门夹了尾巴的猫。不断挥舞着手,就像赶走讨厌的苍蝇一样。
“滚就滚。”
我大声笑着,抬脚踹开刚才没有关紧的车门,跳下车。
“老马,快点过来,我们走。”
龚春从另一边的车窗伸出脑袋,大声向马技术员招呼。
“谈妥了吗?”
马技术员快步走到近前,看着在车旁大声笑着的我,一脸疑惑。
“妥了,妥妥的。”
我继续大声笑着,向轿车挥了挥手。
马技术员爬上车,轿车立即启动,扬长而去。
妈的,想收买我,门都没有。
想着龚春那张气急败坏的脸,我站在原野里的道路旁,再次大声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
心中充满恶作剧后的快感。
“笑什么呢,这样开心。”
乔小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转身,就看到她充满好奇的脸。
“龚春想收买我,让我跟她走。”
我没有隐瞒的必要,反而有种和人分享恶作剧的快乐心理。
“条件一定很丰厚。”乔小卉感兴趣地笑了笑。
“金钱,别墅,美女,男人喜欢的都有。”我笑着回答。
“你是怎么打发她的。”乔小卉一脸好奇。
“我说我只要她。”我挥了一下手,继续笑着说道:“我还告诉她,我是犯人,犯,她的脸都绿了。”
“你真够缺德的。”
乔小卉娇嗔地白了我一眼,紧接着,声音清脆地大声笑起来,笑声在原野里飘荡着。
那位苗场长是在晚上九点多离开的,天已经黑下来,据说气得连晚饭都没有吃。
他和石青松的谈话进行得很艰难,据乔小卉后来透露,石青松像我预料的一样,根本没有向苗场长做出丝毫妥协,别说种子回收,石青松的条件,只提供种植用的种子,手中的母系绝不外传。
也就是说,以后谁想要种植金香玉五号,只能从这里高价收购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