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刀的汗水滑过扬起的唇角,他低头叼温浓,手指在他腰窝的灵窍打转:“停不下的。”
路刀觉得他烫得紧。手上摩挲着,底下开阖着,忍不住还想再加把劲欺负,看他被自己多爽出几滴眼泪来。
爽着爽着手感还不一样了,他心口、腰腹、腿侧,竟都长出了薄薄的一层鳞片。眼睛被汗水蒙着,少主也没看清楚,他也没那功夫,只管把着腰一个劲冲撞。
到这里时温浓快不成了,一边颠簸一边崩溃:“那怎么办……”
路刀叼他耳廓,一个顶撞,含混道:“你好好含着,不准让我的东西流出来,这样就好了。”
温浓一抖,差点晕过去。
太、太过分了……
漫长一日到头,一夜过去大半,温浓窝少主怀里沉沉睡着,到天明姿势都没动过。这是他睡相最好的一次,可见到底有多累。
路刀像几千年没得过好的死囚,抱着他不停地啄。背上痕迹存心不愈合,想长长久久地留着,想把整个后背都留给他抓。
太像美梦了。
他都不敢闭眼,夜色里一直注视他,挨在他咫尺之处,试图让呼吸和他同频。但还是太激动了,呼吸始终急促。
有心想再来,但看温浓死猪一样老实,又不舍得一口吞了个底。路刀便抱着他,摩挲着不挪手。
后半夜里,温哥哥忽然发光了。
他额边上冒出个圆圆的小犄角,蓝光幽微,把少主可爱坏了。
他过去亲温哥哥冒出的角,那角受惊似的缩了缩,蓝光却更强了些。
路刀心是真的化了,小心翼翼再亲一口,把小犄角给亲到憋了回去。蓝纹从角的位置往身体之下蜿蜒,把他怀里的温浓变成个天外天的精灵似的。
路刀猜测是契约的影响,不知所云地激动了一晚上。
隔天温浓醒来,一睁眼就看见傻兮兮的少主,唇角都要咧到后脑勺去的那种。
温浓想从他怀里翻出来,路刀殷勤不已:“我来!”
“……你来什么?”甫一开口,嗓音比平常要沙上许多,窘得人很想立即遁走。
路刀扶起人直笑:“帮温哥哥穿衣裳。”
温浓抬手想揍魔:“闪开……嘶。”
太酸了,力气都折腾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