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现在才六点多一点。
闫嗔没说话,门就被她敞开一点,只露出半个身子。
岑颂透过那点门缝,从头到脚把她看了一遍。
粉粉嫩嫩的丝质睡衣,虽然是短袖短裤,但那短裤的长度
岑颂都没见过她露出膝盖以上的腿,今天可好,就差把整条腿都露出来了。
他不露声色的将眼底渐热的眸光压住,想轻咳一声的,又觉得欲盖弥彰。
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他干脆早点警告。
“也不问是谁就开门,一个姑娘家,这点警觉心都没有?”他目光再次扫过那两条白藕似的小细腿,声音里带着酸溜溜的劲儿:“还穿成这样”
可幸亏是他!
这要换个人,他都想要了那人的眼!
闫嗔当然听出他的阴阳怪气,不冷不热地怼回去:“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呢,一大早的就来砸人家的门!”
还怪上他了!
岑颂理直气壮:“我要不是听见你那么大声地尖叫,我至于砸门吗?”
在怼他的这条路上,闫嗔从来都不让着他。
“那是不是别人家有点动静,你也这么冲过去?”
岑颂气笑了:“我就那么闲?”
对,他真就那么闲。
从昨晚到现在,他就没走。
当然了,不能让她知道,这要知道了,讲不好要吓着人小姑娘,以为他有多大的歹心呢!
大闲人伸出手,将另外半扇门用食指顶开。
手臂的白色衬衫蹭过她丝滑的睡衣布料,岑颂径直进了院子。
闫嗔侧过身看他那大摇大摆的样子,笑出一声无奈。
“岑颂!”
岑颂没理。
“岑颂!”
岑颂这才扭头,目光从她的脚开始,一点一点往上,直到目光攫进她眼。
真的,要不是还没弄清她昨天情绪由来的始末,他真想二话不说就把她给抗肩上给扔楼上去!
见他眼含深意地收回视线,闫嗔这才反应慢半拍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不看不要紧,一看倒吸一口气。
听见身后传来“哒哒哒哒”的小碎步声,岑颂扭头。
结果那抹粉色就像一条小泥鳅似的从他身后迅速滑上了楼。
岑颂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慢点跑。”
等闫嗔换好衣服下楼,岑颂已经歪在沙发里睡着了。
就在她下半夜窝着的那个沙发里,抱着胳膊,阖着双目,脖颈完全后仰,白衬衫的领口解开一颗,锋利的喉结尽露。
明明一身慵懒,却又阔拓有型。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