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
钟霈不禁看呆了,喃喃的念着她的名字。
“嗯?”盛相思笑意未散。
“头发上沾上东西了……”钟霈抬起手,落在她鬓发上,轻轻摘掉了上面沾着的东西。
“是什么?”
钟霈递给她,盛相思一看,是个薄薄的小亮片。
恍然道,“哦,是练功服上的装饰品。”
路口的宾利雅致上,傅寒江默默看着这一幕,眸光一寸寸冰冷,慢慢结成寒霜。
蓦地,他收回视线。
“陈叔,开车。”
“欸,好的,二爷。”
陈叔发动了车子,大气不敢出。
失恋的男人,老奴也不敢惹啊。
车子开出,傅寒江闭上眼,往座椅上一靠。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承认,最近,他对盛相思的确有些微妙的感觉……
姑且,就称之为好感吧。
但也只是好感而已,不至于没了她活不成。
这世上,又有谁离了谁真能活不成么?
反正,他是不相信有这种感情的!至死不渝?那是个神话里的词……
这边,钟霈收回手,低声道,“傅二哥已经走了。”
“是吗?”
闻言,盛相思长舒了口气,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也不敢四处乱看。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们?
钟霈一喜,他喜欢她这么说。
抿唇笑着点头,“嗯,可以……”
突然有些羞涩,“相思,你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行吗?”
他提出这种要求,其中多少有追求的意思。
盛相思是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不答应,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若是答应,又像是在给他机会。
“相思?”
没等她做出决定,一辆车停在他们身侧,有人喊了她的名字。
两人齐齐抬头看过去,车窗玻璃摇下,是傅明珠。
傅明珠刚去医院看望过傅寒川,这是在回傅宅的路上,远远看到个身影,很像是相思。
过来一看,还真是。
而且,她还不是一个人。
傅明珠视线一移,落在了钟霈身上。
“钟霈啊?”
“是,是我。”钟霈笑着上前两步,微微躬身,“奶奶,您最近身体好吗?”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