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软乎乎趴在男人怀里,怔怔道:郁如才十四岁,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我觉得他并没有
郁祚执起姜礼的手,含住了她的指尖。
门外的郁如在管家的劝告下已经安静了下来,等待父亲出来回答自己的问题。
郁祚道:他已经十四岁了,姜姜。
上个周他经历了第一次梦遗,管家在他卧室的床头柜里看到了你之前忘记带走的方巾,不怎么干净。你觉得呢?
姜礼呆住,她理解了一下郁祚的意思才道:方巾也不会一定是被拿来吧。
郁祚的笑意有些凉,他凑近她,一下一下撞得更深,手自姜礼腰间向前探,准确无误摁在女孩子已经凸出来的豆豆上。
嗯啊郁祚爸爸呜呜呜爸爸别好舒服呜呜别,不要了呜呜呜受不了了爸爸
郁祚无动于衷,他的手法娴熟,力度循序渐进,也不给姜礼任何休息的时间,很快就操得她喷了水。水淋淋沥沥流下来,冲刷过男人性器的头部和柱身,再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这一次有些凶,姜礼没忍住声音,哭的声音有些大,甜甜腻腻的声音短促又戛然而止,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女人被干到高潮的声音。
但郁如不知道,他只当姜礼被郁祚训哭了,毕竟郁祚在他面前对待姜礼表现出来的只有疏离。
他怒道:父亲!这么久了,还没有谈完吗?
郁祚绵长而深入地含吻着身下的女人,对郁如的愤怒不予理会。
他此时才开口对姜礼道:姜姜,还有人用海鱼自慰你为什么接受不了我说的?我这么说,必然是因为我有充足的证据。
他抬起姜礼一条腿,再次把性器埋进紧窄的穴,微阖着眼操弄自己的女孩儿。
他道:在得到你之前,我也无数次靠想着你自慰度过夜晚,这就是男人的本性。你可以信任八岁的郁如,但他现在已经十四岁了。还要做他的家教陪着他吗,你快要毕业了,可以有更好的选择。而我,也无法看着郁如把青春期的性萌动转变为对你的渴望。
他在儿子的敲门声里干着身下的女人,而这一次终于有结束的意思。郁祚依然射得很多,精液暖乎乎含在穴里,这让姜礼有种餍足的错觉。
她终于肯信,转头过来缩进他怀里,让郁祚抱着她到洗浴间清洗。穴把精液含得很紧,托抱的姿势都没有流出来,郁祚探了根手指进去搅了搅,让精液一点点坠下来。
他终于放心,贴着姜礼的耳朵道:嗯等郁如消停了,我的乖女孩就送我一张结婚证吧。
写完啦,一个小短篇而已,默认大写加粗的HE,不用写那么多字啦!大家看的开心就可以。
故事的逻辑细想其实很离谱,但是写得就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