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她,和他,早已慢慢沉沦在一场爱情的角逐中。原以为固若金汤的城堡还是被陈池悄然攻陷了。
陈池在另一间浴室冲好澡,倒了两杯温热的牛奶,坐在大床下首的沙发上,久久不见桑榆出来,心里不免有些担心。
推门进去一看,桑榆趴在浴缸边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头黑发湿嗒嗒地垂在地砖上。
他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卷起袖子,一触到她的手臂,竟是一片冰凉,顿时脸色冷下来。利落地她从水里捞出来,桑榆整个人倏地惊醒,浑身都是水珠,看到陈池,像条美人鱼一般,“嗖”的滑进水里。
“陈池,你进来干什么?”她叫了起来。
水花溅的满地都是,陈池的身上、脸上无一幸免,他摸了脸上的水,“我再不进来,你明天就该进医院了。”他气冲冲的说道,“桑榆,你再生气,也不该作践自己的身体。”
桑榆看着他满脸的怒火,垂着头,“我没有——”
“没有?”陈池厉声反问,“这水已经冰冷了。”
“我只是我不小心睡着了。”
“快点出来。”陈池见她仍赖在水里,伸手作势要去抱她。
她摇摇头,脸色绯红,“我没有衣服。”
他从一旁的衣架上拿了一件他的睡衣递给她,“先穿这个。”
桑榆点点头,“你先出去。”
桑榆穿着陈池的睡衣,套上了一件黑袍,宽宽松松的,半个肩头都露在外面,胸口的肌肤半掩半露,长长的袍子垂在地上。陈池见她走进房间,一把把她揽到怀里,递上牛奶,“喝了。”
} 又见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赶紧拿来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头发。
桑榆靠在他温暖的胸膛,喝完牛奶,倾身向前把杯子放好,这一动,大半个肩头□在外,莹白一片,顿时灼热了某人的眼。
陈池把毛巾一抛,看着她小巧玲珑的双脚,左手轻轻的握住,慢慢的按着,桑榆一缩,陈池不免想到今晚江子箫替她穿鞋的情,男人的嫉妒的心也是恐怖的。
他紧紧的拥着她,“以后再也不能让其他男人替你穿鞋了,知道了吗?要穿也只能我替你穿。”桑榆撇嘴,真够霸道的。
陈池的手力道正好,桑榆踩了一晚上的高跟鞋,这脚实在很酸。他的手慢慢地上沿,捏着她的小腿,很舒服,桑榆闭着眼。
陈池看着她,像只慵懒的小白兔,毫无戒备,压根不知道此时后方一只大灰狼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他从她的上方看去,睡衣下的两团绵柔若隐若现
他的手也慢慢地上沿摸到了她的大腿,桑榆倏地睁开眼,握着他的手。一回头,就对上了一双迷离的眼,眼神越发的深沉,吹拂在她耳边的气息也加剧了。她刚刚张口,就被他吻住了,话语被吞咽下肚。
陈池的手,伸进宽大的睡袍里,慢慢地上沿,握住的他渴望已久的绵柔,笼住,轻柔,慢点,桑榆瞬间就软了,刚刚洗过澡的她,肌肤光滑如玉,双目含羞带水。睡袍不经意慢慢的敞开了,展露出一副美丽的胴体,让他沦陷。
桑榆被吻的气喘吁吁,小手推着他。
陈池的嘴巴慢慢的下滑,一点一点吻过她的唇,她的脖间,慢慢的来到她的胸前,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温柔地吸吮、啃咬。桑榆倏地脑子一片空白。
“唔——”桑榆的五指插进了她的发间,拉扯着他的短发,他不觉得疼,反而更加的兴奋。
“陈池——”
“乖,叫池——”
“陈池,停下来——”
“宝贝,叫池。”陈池转向另一边舔弄着她的乳峰,直到它在他口中绽放。抬起头看着请颤的桑榆,抱起她,来到大床上。他爱怜不已地轻抚着她光滑细致的肌肤,嘴巴在她的耳边呢喃,“给我,好不好?好不好?”
桑榆感到双腿间一个坚硬抵着她,她当然知道是什么,她双目迷离的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看着他的隐忍,看着眼角的汗滴,只要她说“不”,她相信他会尊重她的。
陈池的呼吸慢慢的平稳下来,双眼灼灼的看着桑榆,无奈的一笑,正准备翻身,倏地被一双纤弱的手环住了脖子。
一瞬间,从地狱到天堂也不过如此,他惊喜的笑起来,快速的脱了身上的睡衣。
大手探入她的双腿间。桑榆敏感的合上腿,却把陈池的手夹在那儿,又羞又恼。陈池一手撑在床上,细声道,“乖,别怕。”大手终于覆上了那片芳草地,轻轻探索爱抚着。
桑榆纤细的十指紧紧地揪着床单,床单被抓出一道一道痕迹,当陈池进入的那一瞬,他的粗大深深的刺进去的时候,她终于体会到那种被撕裂的疼痛。她挣扎着,双腿不停的动来动去,牵引着内部的嫩肉,慢慢的收缩,引来陈池阵阵低吼。
终于极致之后,两人慢慢的都静下来,桑榆的头完全埋在陈池的胸膛,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陈池心疼的摸去,疏理着她脸上的汗湿的发丝,慢慢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这一退出来,一大拨液体也随之流出来,腿间滑腻一片,陈池抽出纸轻轻的替她擦拭,桑榆只管闭着眼,刚刚被滋润过,一张脸红润的楚楚动人的,陈池知道她是含羞了。一边拿起薄被包住她,一边下床,“去洗洗。”
她是实在没有力气了,一切交给陈池折腾去了。
洗完澡,桑榆只觉得自己全身像被肢解过了,陈池吻了吻她的额头,拥着她,“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