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故意看了眼容少言。
“……”
简宁忍不住捂脸,这货是不嫌事儿大吗?
赵书终于走了,她松了口气,以后坚决不再把那货带回来了,太能来事儿了。
她看了眼还冷着脸的容少言,一撇嘴,起身想去卧室。
去被容少言一把拉住,倏然将她甩回了沙发上。
随后他也霎时倾身下来,桎梏住她的肩膀,一双清冷地眸子微红地盯着她,发狠似的质问道:“简宁!你就如此迫不及待?”
上一个顾笙歌还不够,现在又来一个赵书。他才知道,她若是没了约束,会有多过分。
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弃了自己?不是要抓住他的心,掌控容氏?为什么不继续了?
简直听着这样的质问,只觉得麻木又好笑。她抬头看向容少言,美眸流转,忽然扬唇笑了出来,认真地问道:“容少言,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伸出纤细白皙的食指,好整以暇地放在他的下巴上,缓缓往下滑动,最后染着酒红色甲油的指甲在他心口处点了点,美眸像是带了钩子似的睨着男人。
她歪了歪头,似笑非笑道:“你看,不喜欢我的是你,说婚姻互不干涉的也是你,那你为什么还要管我和别人玩儿呢?”
容少言顿住,她的手指带起一阵酥麻,很想让他将其捉住,他花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
他低头注视着女人带着玩儿味的眸子,骤然紧紧抱住了她,埋头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垂眸带着病弱的语气呢喃道:“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明告诫自己不要再对她动心,可他还是忍不住关注她。看她和别的男人言笑晏晏,他会控制不住生气,只想将她捆在自己身边。
每一次这样,他就只有难堪。
就像小时候他看见父亲带着别的女人在沙发混乱不堪,病弱的母亲从身后捂住他的眼睛,可母亲依旧一次又一次地原谅那个男人。
简宁嗤笑一声,抬手推开他,不耐地看向他:“行了,希望你记着自己说的话,别管那么多。”
她知道,男人都免不了有卑劣的占有欲,正常男人应该都忍不了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乱来吧,自己却能理所当然地在外面彩旗飘飘。
容少言垂下眼帘,遮住了眸中的黯然的情绪。半响后,才抬眸看向她,漆黑的眸中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温然道:“改天回老宅住几天,周女士说想你了。”
简宁瞥他一眼,没好气道:“妈想我会自己给我打电话,才不需要你传话。”
“嗯。”容少言点点头,也没有其他反应。
简宁本以为容少言只是找借口让她回去,没想到第二天周女士就和她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