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齐的大手,抚过那水嫩的红唇,眼睛危险的眯起,扯着因刚刚的行为,而变得殷红的薄唇。
“你看,这样就不会被呛到了,不是吗?”
时间、地点、情境都很危险,林雁语知道肯定逃不过这遭,但还是想拖延一下时间。
眼睛瞟向一边红绸帐子,胸口剧烈起伏,细细喘气。
“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李宴齐忍不住笑起来,俯首盯着她滴溜溜的圆眼睛,一手扶她后脑勺。
“刚刚还说不饿,现在就要吃饭了。你就是个小骗子,我可不信,现在没有饭给你吃,但是……”
“咱们可以吃嘴。”
“唔。”
林雁语的眼角浸出了一点点湿意,十分激烈的一个吻,他一边吻她,一边摸索着,将她头上的绢花、珠钗,一件一件的抛了出去。
红绸帐子被扯了下去,不断的有红色的衣物被丢出帐子外面,之后是白色的里衣,粉色的肚兜。
只看了一眼,林雁语立马吓得紧紧闭上双眼,再不敢看他现在的表情和身体。
随即是轻柔的吻,像细雨般落在布满细汗的腮畔。
有汗滴到她脸上,实在有点耐不住,掐住那只按着她的手,颤声催促:“怎、怎么还没好?”
他与她交颈,在她耳边喘息着说:“快了,再等等。”
这是林雁语有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等她醒来,外面已经全黑了,腹中饥肠辘辘,嗓子干哑,她不舒服的咳了一声。
身后的人立马收紧双臂,带着被惊醒的沙哑,问她:“怎么了,是哪里不是舒服吗?”
林雁语这时才发现,自己被他紧紧抱着,热的额头都冒汗,不舒服的动了动手臂,问他:“什么时辰了?”
“三更天了,你是不是饿了?”
林雁语两腮泛红,羞赧的点了点头。
李宴齐披上外衣,翻身下床,先去桌边倒了一杯茶水,走过来半抱着她,喂了半杯下去。
林雁语干渴的喉咙得到了抚慰,顿时觉得整个人活过来了。
喝完水后抬头,看到李宴齐那张餍足发光的脸蛋,不由尴尬地移开视线。
李宴齐好笑的在她嘴角亲了一下。
“以后你会习惯的,我去把饭菜热一下,我也有点饿了,正好一起吃一点。”
李宴齐起身去灶房,她才有时间打量别处,地上的衣物都被收走了,身上也干净轻松,说明在她昏睡过去的时候,已经清洗过了。
她心中祈祷,千万别是那陌生婆子帮她洗的,但一想如果是李宴齐洗的好像也……
李宴齐将热好的饭菜放到圆桌上,她想着刚刚清洗的事情,问李宴齐:“你怎么自己去热饭菜,不是有个婆子吗?”
“哦,你说刘婆子啊,她是这附近的居民,只有白天我不在的时候会过来。帮着收拾一些家务浆洗衣物,晚上就被我撵回去了。”
李宴齐将瓦罐里的甜汤倒出来,只倒了一碗。
“我不喜欢不熟悉的人在我家,我又不是照顾不好你,你要是想要下人,明天可以去牙行,挑你喜欢的,买几个回来。”
“不用不用!我们两个人就好了。”
林雁语赶忙拒绝。
甜汤诱人的味道传来,林雁语拿过床头放的衣服披上,撑着酸软的身子下床,脚刚碰到地面,身体控制不住的往下软倒。
李宴齐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打横抱起,放到圆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