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灿和众人再次见过,知道这些都是欧阳远山从洛阳各处请来的名医。大都被安排在府外客栈里。
对于这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众人喜欢的很,更何况是神医的亲传弟子!
有这些高手相助,范灿真正的用处倒是不大,只需根据比武的场次做些简单的分工便可,毕竟规则对于参赛者是有保护的,出现重伤者的可能性并不大。
这些大夫经验丰富,其中一些道理明白的很;说他们是被请来治疗伤者,倒不如说是他们毛遂自荐前来,为的就是与神医一会。
范灿见这些人对神医的崇拜,不由暗暗咂舌:
“古板的人固然少有变通,可是只要按部就班来,他们却是最好相与的人!师父的辈分忒高,压的这些人喘不过起来,顺带着我这初出茅庐的小子也被抬的很高。”
做好安排之后,范灿将众人遣去。想要回屋给师父报告,哪知未进门便听到了黄岐子的呼噜声。
“师父要睡回笼觉!”
范灿苦笑,知道师父不欲有人打扰,就独自退去。
他想去找于清小玉,只是欧阳府太大,他根本不认得路;加上师父说外人不宜去后面,便放弃了这个想法。范灿独自一人按照来时的路,回到议事大厅处,想了想,觉得自己不宜冒然进去,就一路出了欧阳府。他三次赶来,或在欧阳静静后面,或有女神医侍女领着,或有袁无易带着。门童自然记得,打招呼之后,便放他出去。
算算时间,从来到走尚不到一个时辰。
回到枫林晚后,刘晨四人还在练剑,不顾得理他;看了一会,范灿觉得闲得慌,便想出去走走,向赵国栋打了个招呼,范灿就背着手出了枫林晚,沿着洛阳大街走毫无目的的溜达起来。
“真是糊涂,竟然忘了问师妹今天要去哪里!”虽然仅仅几天时间,范灿却习惯了呆在于清身边;现在突然失去了师妹的行踪,年轻人心头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沿着洛河走了大半条街,范灿心头的浮躁才慢慢散去。
所谓闲来无事,或生枝节。
范灿离开洛水河岸,漫无目的地横穿了两条大街;看看日头,已将近中午。
“师妹现在在哪里呢?”范灿背负双手,轻轻摇着洛河岸折来的柳枝。
东瞧瞧,西瞅瞅。
“嘻嘻,慢点,等等我!”
经过一处风筝小摊时,身后传来了红男绿女的嬉笑声。随后一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的从范灿身边窜过,把范少侠蹭到了一边,站稳身子后,觉察到背后的男子追逐而来,正要向一边躲去,哪知脚下稍稍一绊,竟未躲开。
“砰!”“对不起!”
范灿脚下不稳,被撞了正着,歪歪斜斜地向一边倒去;肇事者仅仅留下一句对不起便很快地消失在人群中。
范灿猝不及防,趔趄着向一边歪去,不便施展轻功。直觉告诉他身后有物可依,下意识伸手扶了过去。只觉得手上一软,正好奇何物是依时,身后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啊!”
范灿捏了捏,猛然觉察到所依何物,冷汗当时就冒了出来,赶忙松手,来不及调整姿势,直直地摔在地上。
“扑通!”“哎呦!”
连惊带吓,范灿摔了个干脆。
“嗯,这是啥?”范灿感觉到有东西从自己脸上划过,层层叠叠,像是华丽的红帐。不过当他看到身边的绣花小鞋时,他的好奇心刹那间没了踪影。
“yin贼!”一声娇滴滴的怒叱传来,范灿只觉眼前一花,天空出现在了眼前。
“嘶!”范灿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才看到的难道是……
“这罪过可大了!”
想到此,范灿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连连鞠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