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新家终于入住了,杨芸觉得杨勇和周晚的事情要想办法解决了,最近有许多媒婆找上杨家,就是来帮杨勇说亲的,其中也有杨芸的,但奶奶已经言明要先解决杨家大长孙杨勇婚事,再来考虑杨家孙女的婚事。
每次媒婆上门都被杨勇拒绝了,爷爷奶奶因为这事,骂了杨勇几次。杨芸看着杨勇与爷爷奶奶置气心中也很着急,本来她就想着等搬入新家,再想办法促成杨勇和周晚的事,现在这事也等不得了,杨芸大脑转了起来,想着要怎么解决这事。
就在杨芸为杨勇的事焦头烂额的时候,有个意想不到的人,来跟杨芸告别。
这天下午杨芸在农场干活,见到多日不见的雪仁,杨芸以为他又来祸害鱼,结果雪仁是来告别的。
“雪仁大哥,你不是孔先生家中的护卫吗?怎么突然要走了。”杨芸有些错愕的看着来告别的雪仁。她一直以为当护卫是终身制的。
“会当孔先生的护卫,只因我欠了孔先生人情,这份人情我已还完,自然要离开了。平日承蒙杨姑娘多有照顾,理应与杨姑娘道个别。”雪仁平静的向杨芸解释。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会一辈子都会待在孔家呢,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认识雪仁也有几年了,听到他突然要离开,杨芸有些不舍。雪仁平日老忽悠自己做的点心,又老是来池塘祸害鱼,他除了二了点,也帮过自己几次,他算是个不错的朋友。
雪仁道:“我来自江湖自然归于江湖。”自己那样的身世背景,江湖才是自己的归宿。
杨芸听到雪仁要回归江湖,突然咧嘴笑道:“那大家朋友一场,临别我就赠雪仁大哥一句话,人在江湖飘,难免要挨刀,请大侠多保重。”说完杨芸早已笑弯了腰。
“哈哈,杨姑娘总是这样幽默。”雪仁也跟着笑了起来,杨姑娘还是自己当初认识的样子。看着没心没肺,却是那样的聪慧,虽然有过承诺,或许自己可以提点她一下。
有的人怕是一别,今生就无法再见。杨芸笑完有些伤感的道:“你这一走也不知道何时能再见,江湖险恶,性命重要,雪仁大哥,你自己保重了。”
“我会保重的,在周家村能认识杨姑娘这个朋友,是此生的幸事,既然杨姑娘赠我一话,我也有一话赠杨姑娘。”后面的话雪仁颇有犹豫。
杨芸一脸正色的道“那我就洗耳恭听了。”她倒是没听出雪仁的犹豫,只当雪仁跟她一样是因为离别在伤感。
“杨姑娘是个聪明的人,除了你的家人,不要相信你身边所认识的人。”雪仁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块东西丢给杨芸。他接着道:“朋友一场,这块令牌,杨姑娘就当留个纪念,或许有一天它对你有用处。”
雪仁说完转身就走了,也没给杨芸留下问的时间。
“雪仁大哥你别走啊,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杨芸追在雪仁的后面着急的问着,雪仁的话让杨芸非常震惊,难道雪仁知道什么重要的秘密,而这些秘密关系到自己。
雪仁走得飞快,杨芸根本追不上,等着杨芸追到农场门口的时候,雪仁早已不知所踪。杨芸气喘吁吁的站在农场门口思考着雪仁的话。
除了家人,不能相信身边的人,自己认识那么多人,雪仁意有所指的是何人。孔中侃?许大夫?千雪?还是周家村其他认识的村人,孔中侃是前太傅,可他已经退隐了,许大夫多年前就来周家村了,千雪是余远镖局的人,杨芸相信余浩晨是不会害自己。杨芸脑中浮现无数个人名,始中没找到可怀疑的人选。
既没可凝的人,为何雪仁走之前要那样告诫自己,也许自己所认识的人隐藏得太深,无法让人怀疑。
杨芸站在农场门口思考了许久,她才细细的研究起手中的东西。刚才雪仁丢给自己说这是块令牌,杨芸觉得就是一块四方形的铁片,比巴掌要小许多挺轻的,握在手中很冰冷,这块令牌是玄铁打造的吗?杨芸猜想着。令牌正面有些凹凸不平,好像雕刻了一些东西,整块令牌黑乎乎看不清上面雕刻了什么。
杨芸研究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既是朋友相赠的,那就好好保存起来吧。她把令牌收入怀中,等回家找个地方藏起来。
雪仁与孔家其他护卫的区别是非常明显的,杨芸当时还觉得奇怪,现在想想雪仁还真不受孔家管束。别的护卫就算不当值也很少离开孔家,而雪仁只要不当值,基本不会待在孔家。他不是来池塘祸害鱼,就是去深山搬板栗。
别的护卫对孔天佑恭恭敬敬的,走路都不敢先越过孔天佑,而雪仁来池塘接孔天佑回家,直接把他夹在胳膊下,用轻功嗖的一声就他带回了孔家。杨芸好几次担心孔天佑会半路摔下来。
说起雪仁的轻功,杨芸才想起,雪仁来向自己告别,离开的时候是直接走出杨家农场的。刚才远远没追上雪仁,但自己确实看到他是走着离开的。杨芸在心里感叹,雪仁终于用脚正常的走了一回,却是在他离开的时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