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真的就不可能了吗?"
风吹散了季秋的情深,雨点拍打着宁久微的心脏。
她说:"抱歉,我对你早就没有那种感情了。快回去吧,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说完,车子离去。
季秋没将宁久微那些话放进心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不想也懒得吊着她。
要怪就怪她生在宁家吧,要怪就怪她们生来便不同属一个阶层。
思想差异是没法改变的。
一路无话,季秋让司机把她送回自己的小窝。
刚到家迎接她的就是阿树疯狂摇尾要抱抱。
季秋哀嚎:"阿树你太重了,妈妈现在已经抱不起你了,快点下去啦。"
安抚完阿树,季秋给沈泊舟回了电话表示自己今晚就不过去了,明天过去看她。
不出意外,电话中又传来沈泊舟的不满。
季秋汗颜,家里已经有一个喜欢吃醋的阿树了,现在又来一个沈泊舟,忍不住想到以后这俩会不会天天干架?
然后又立马打住这个想法,一个人一只狗,物种都不一样打什么架。
再三保证自己明天就会搬过去与她同住之后,季秋才得到难能可贵的独处时间。
很奇怪,明明这些年自己都是一个人,为什么这几天遇见沈泊舟之后便觉得孤独这么难耐了呢?
季秋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思已经发生了微妙的转变,或许她察觉到了,只是没有在意而已。
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
她又算了算这段时间的安排,星期六上午去见李静,这中间还有两天空余,明天还要收拾东西去沈泊舟家住,周一又要去跟着于微学习。
真是几年都没有这么满的行程了。
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
季秋在心中哀嚎,恰好此刻阿树趴在她脚边扯她的裤腿。
她随即哀叹:"你每天倒是悠闲,吃了睡睡了就拆家,什么时候我才能像你这样啊。"
季秋一直觉得外貌也是种资本,就像她看阿树长得帅便买下了它,供它吃供它喝。
所以沈泊舟看中她是否也是因为这种资本?
是也无所谓了,她不是也在利用沈泊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