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等他下车后拿了玫瑰出来,要往里面走去时,耳间似乎听到桑桑的名字,他这才迟疑的停在了原地。
下一秒,果然就听到桑桑的声音,可是怎么可能?
池桑桑面前的那个男人分明就是他的直系领导靳斯南!
更难以置信的是池桑桑嘴里说出来的事实,她在他的住处被他强。行。要。求。发。生。关。系了!
怎么可能?
靳斯南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
他也只觉得脑袋里一时间嗡嗡作响起来,虽然眼下是喊了池桑桑的名字,可还是自欺欺人的想着,一定是他听错了。
“淮容?你几时回来的?”靳斯南和池桑桑闻言倒是异口同声的问道,两人语气里也是颇为惊讶的。
许是也察觉到自己这样揽着池桑桑颇为不雅,靳斯南说时已经松开了放在池桑桑腰后的双手。
“你们——怎么在这里?还有,桑桑你刚才提到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叶淮容说时也已经朝靳斯南和池桑桑现下站的位置走了过来。
因为是的的确确发生的事实,被他这么一追问,池桑桑也只是难堪的垂首望着地面,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桑桑就是你说喜欢的那个人?”靳斯南见着叶淮容手上的玫瑰花束,稍一回想,其实便想通了叶淮容先前只言片语里提及到的事情。
可是人有时候就是会这样故意将自己的心智蒙蔽起来的。
若是他自己真的要留意去想的话,凭他的观察力是不可能察觉不到的。
可是他却是从来没有深入的去思索过。
毋宁说他根本就不愿意朝那个方向多想。
犹如一叶障目,不是看不到那泰山,而是被蒙蔽的心智根本就不愿意去看而已。
于情于理,这一点上,都是他的过错在先的。因此眼下靳斯南虽然还是问出口,语气里多少也是有点歉疚之意的。
“要不你说呢?”叶淮容倒是面无表情的应道。
见着靳斯南也难得吃瘪起来,他却又忽然冷笑了起来,不无讥讽的开口说道,“老大,你是知道我这人私生活是不算检点的,虽然在别人面前还会做做样子,在你面前我是从来没有遮掩过。可是像你这样的谦谦君子,会对桑桑做出那种事情来,我倒是的确开了眼界。”
“淮容,那件事情——我很抱歉。”靳斯南还是就这么一句话。
“强。行和桑桑发生关。系,你还是不是男人?我都准备向桑桑求婚了,是你一句轻飘飘的抱歉就可以抵掉的吗?”人前向来温文儒雅的叶淮容突然朝靳斯南大吼起来,池桑桑忽然觉着面前有道风影带过,还有一点扑簌的声响,原来叶淮容不知何时将手上的玫瑰花束朝靳斯南迎面砸了过去,那力道重的花束落地后,边上都洒了一地掉落的花瓣。
“叶淮容,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并不全是你想的那样——”池桑桑还是第一次见着叶淮容发火的样子,靳斯南的脾气也不算好,她生怕两人眼下在这里打起架来,引来路过的邻居围观就更加难以收拾了,眼下倒也是忍了怒气要把两人劝开。
只是,她话音刚落,面前的叶淮容忽然一记重拳朝靳斯南身上砸了过去,那声响沉闷之极,靳斯南一时不备,倒也是连着朝后面踉跄后退了数步。
作者有话要说:靳先森,乃都撬墙角了,挨点拳头也是应该的嘛
☆、第46章
未等池桑桑上前拦阻,下一刻叶淮容早已继续上前,一时间只听得数声沉闷,叶淮容一手拉扯住靳斯南的西装领口,那手上的拳头倒是毫不留情的继续挥了过去。
靳斯南倒也是不躲不闪的,任凭叶淮容的拳头密集的砸在身上。
都是身强力壮的,两人距离又离的近,自然都是拳拳到肉的,池桑桑光听那闷实的声响都心惊肉跳的很,她见状早已无比慌乱的喊道,“叶淮容——你住手!”
然而还在气头上的叶淮容对此根本置之不理,他这样扑身上前,力道又是凶狠之极,数下拳头落了下来,靳斯南踉跄数步后,大约脚下踩到了什么障碍物,一个不备踉跄之下眼见得就要朝身后摔去,叶淮容倒像是铁了心要和靳斯南大干一架,他便不失时机的继续一记拳头直往靳斯南的腹部挥去,嘴上还是无比愤慨的喊道,“你给我出手啊!”
池桑桑见状也早已吓得脸色惨白起来,靳斯南这倒是及时的踩住稳了脚步,原本还随意垂着的手臂突然电闪般的伸手接住了叶淮容的拳头,因为也是这样殊死较量间的,条件反射下他的右手拳头随即就一阵风似的挥到了叶淮容的面前,可是就在不到半尺的距离,还是瞬间就堪堪的停在了叶淮容的脸上。
月光下,池桑桑也是看到靳斯南的拳头骨骼凸起,手背上的青筋骤然暴起,饶是这般,还是及时的收手停在了那里。
就这么一当会的停留,叶淮容却是毫不客气的一记横扫过来,靳斯南猝不及防的被他横扫之下,只听得扑通一声左腿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叶淮容穿着皮鞋的脚跟早已毫不客气的朝他胸前踹去。
靳斯南这样毫不还手的,自然是被踹的身体都后退了许多,叶淮容还是没有善罢甘休的意味,继续气势汹汹的上前,他还没有走到靳斯南身边,一直在旁边出声制止的池桑桑不知何时也奔到了靳斯南的面前,迎面挡在他的面前,声嘶力竭的喊道,“叶淮容,你还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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