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而来的微凉,羞得她伸手就要拉锦被,他却伸出手轻轻握了。
微糙的摩砺感,微润的吞吐,微麻的电感,她突地便不适起来,她伸手去推他的胸脯,但哪里推的动?
只有努力伸出手去,拉过锦被,将自己裹了,包括头。
见他伸手要来拉,她便伸出头来,嘟了唇,双手紧握了被角。
“这些东西,真是、是多余!”锦被到底被掀去,她有些无措地用双手环上自己的胸,夹起自己的腿。
“烛火……”她虽是期待,但在这样的亮光下,这样两人光对,真真羞煞人了……
她,好美!
她,是他的!
那个他是否也正在享受着她?
“好痛,慢点……”她皱眉咬唇低呼,身体尽量蜷缩,然他却正紧紧的锢着她,她哪有一分能动的余地?
他再不说话,因了脑海里的思想,吻中加入了咬,带了点切齿的味道,引得身下的她在他脊背上狠抓狠掐。
“慢点,轻点,求你……”她死掐了他的手背,带了哽咽。
然,他带了微醺的酒意,哪里听的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觉得要死过去的时候,他在更
加快了频率时却低低叫了出来,“唉,梅心……”
他,在她痛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居然叫的是,梅心,那个以前的未婚妻?
她用尽力想起开身子,然,稍一动,他便长臂一伸,重将她搂入怀内,将她紧紧将契合在他胸前,仿佛这样,她便再不会丢失一样……
她只有张口,在他肩头狠狠咬下,以示报复,直到口内有腥甜出现;他,却只是微哼一下,沉沉睡去。
她浑身无力,骨骼仿佛被拆开重组一般,再抵不过又累又疼,到底睡了过去……
天已大亮,他睁开眼,见怀里的人儿皱着眉,睡的不太安稳,她梦见了什么?眼角尚有未干的泪珠?这样睡着的她,恰多了平时少见的楚楚可怜的风情。
是了,是他弄疼她了。昨夜的种种虽模糊但却画面一幅不少地回到眼前,他确实有些过了,她必竟初经人事……
细嫩的脖颈,雪白的肌肤,上面深深浅浅的粉紫淡红,无一不宣示着他昨晚的不知怜惜,这个将伴他走一生的女人,他竟不知爱惜……
愧疚感悄悄笼上心头,见那的却透着亮光的粉唇着实诱人,便不由轻轻
吮了……
“呜……”她忽地睁开那双澄澈的眼睛,一瞬的失神后,唇退了开去,伸手推他,“不,不要这样……”
“向晚,对不起。”他伸出手,揽向她的颈后,“昨晚我喝了太多酒,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