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坦白。
温旎挑着眉梢质疑,
“既然知道她对你有意思,为什么还对她这么好?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多金英俊的男人无缘无故对一个女人好,很容易让她沉溺。”
“你为什么没有?”
他思维太过跳跃,温旎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这样一个多金英俊的男人想要娶你,你为什么不沉溺?爱我爱的死去活来?”
温旎,“……”
她总算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了。
嘴巴一抿,不说话了。
傅西聆没再逗她,松开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我没有对她好,只是作为上司,替下属谋她最好的发展而已,何况,她从那样的原生家庭里面出来不容易。”
他说的信誓旦旦。
温旎没法反驳,她没有告诉他,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可以从怜悯开始。
至少,他怜悯沈汐。
但温旎又觉得,事情没有发生,就判他死刑,好像太疑神疑鬼。
说出来,就像她故意找茬似得。
“我知道了。”
她垂了眸,算是翻篇。
然而傅西聆对她的不计较滋生出一丝不快。
“你就不问问我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温旎淡淡道,“不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吗?还能是怎么认识?”
“没人在你跟前说什么?”
他这时指景羡了。
温旎没有跟着他的问题走,而是反问,“你是指什么?难道你们真有什么让别人揣测的?”
傅西聆盯着她好半晌没说话。
片刻后,他松开她的下巴,转而捏了捏她的脸,
“没什么,我和她清清白白。”
他走到办公桌后坐下,神色比刚才淡漠了几分,“我处理一下工作,明天要出差。”
男人情绪转换的太快,温旎还沉浸在他突变的态度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你要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