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丈高的参天大树,可怜乌笑情正在那柔弱地枝丫上危险的坐着,她轻动一下,便觉身体在不停地放动。
畏高的她吓得哇哇大叫,可一不小心挣扎,只听枝丫似乎传来断裂声响,把她吓得立马就噤了口。
好一会,待枝丫停止晃动,乌笑情才敢睁开眼,看着离地面几十米高,她吓得赶紧转移视线。
终于瞧着*贼面目了,一身墨衣,丹凤眼,悬鼻,簿唇,笑得一脸痞子像,此人不正是她曾救过的那个谁,谁来着?
25 你是自恋狂
没错,来人正是夜行衣。
他优哉地坐在粗大的树干上,好正以暇地看着乌笑情,只见她瞪大双目,脸上闪过生气,不甘,惊讶,狠厉……活像是在做脸部表情演习似的。
“丑女,认得我吧?”夜行衣自恋的一笑,通常见过他一面的女人,没有人会忘记他的。
乌笑情瞧他那自以为是的样子,撇了撇嘴,“*贼,识相的,就赶紧放本宫回去。”
夜行衣听到此话,皱了皱眉头,“你不记得我了?”
乌笑情撇开头,他化成为灰她也认得他,一见又是几十米高的危险高度,她赶紧又将头扭了回来,不甘情愿的看向夜行衣。
夜行衣看了看身下的高度,而后,他笑了笑,原来她怕高啊,哈哈!
“我是那晚的夜行衣啊,驿馆,水桶……”夜行衣努力地描绘那夜初见的情景,越说越刻骨,越说越带劲。
“夜行衣,你给我闭嘴。”乌笑情忍无可忍地吼道,她什么时候跟他共浴过?她什么时候与他有血盟?
她被逼的好不好,是他硬闯入她的浴桶,她都没告他非礼呢,还有那血,说起来她就一把火,腰间的疤这会还能瞧见丁点呢。
夜行衣露出得逞的一笑,很开心地看高乌笑情,“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忘记我呢。”
乌笑情扔给他一个白眼,“你把我掳来做什么?”
“救你出火海啊。”夜行衣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还不忘摆出普度众生的神情。
乌笑情暗咒一声,他丫的,她的锦衣玉食梦,被他一手打碎了,难道她还要谢他。
“放我下去。”这会,松干他们怕也发现她不见了,应该正在寻她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下了大树再说。
夜行衣这次没有逗她,抱住她,飞啊飞的一下子就落到了地上。
若不是地点,时间不合,乌笑情真想好好享受这如仙人般飞舞地轻功啊。
环顾四周景点,此时她正在某座山里。
人下了地,脚也稳了,胆子也大了。她瞪向夜行衣,“夜行衣,你掳获大银国公主,辽国未来皇妃,可知罪?”
夜行衣怔住。
哼,吓傻了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他这会把她送回去,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哪知夜行衣怔了半秒后,爆笑出声,以为乌笑情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乌笑情被他笑得不明所以,“你笑什么?”
夜行衣来回地在她周围转了个圈,前后上下仔细打量一番,“乌笑情,我可不记得银国的国姓是姓乌啊。至于辽国的皇妃……”他停住不言,又一番打量乌笑情,似乎要将她身上的毛孔大小也要看个透彻似的,最后说出气死人的话语,“就你这丑女,辽国皇帝难道瞎了眼么,会宠幸你?还封你为妃?我看你连宫女都不够格吧。”
乌笑情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毒舌男,就算事实这样,也不用说得如此明白吧?
所谓输人不输阵,乌笑情明明内心被打击得要死,脸上却露出自信的笑容,“哼,我虽姓乌,可却是如假包换的银国公主,皇帝可是颁了诏书的。还有……”她眼睛瞄向夜行衣,也学他的模样打量他。
夜行衣倒是自在被他看着,他如此美男,本来就是给别人看的不是?
“还有,本宫就算丑,也是暂时的,再不济也比你这个自恋狂要好了数倍。”比毒舌,难道她会输了去?哼。
果然,一听到自恋狂这词,夜行衣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
“丑女。”所有的不爽全化为这声毒咒。
“自恋狂。”乌笑情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