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岁并不知道时笙探个班的功夫,就看中了陆星河。
拍摄结束,她回到专属化妆间,时笙正拿着平板处理公务,看到她回来了,挑眉:“我晚上预订了一家高档餐厅,你陪我吧。”
“好。”
时笙想到还在医院的司寒庭:“九爷呢?”
之前姜岁岁想送她回家,他都黑着脸,现在姜岁岁要陪着她吃大餐,指不定又要闹出什么乱子。
“我和他说过了。”
司寒庭这次出乎意料的爽快,姜岁岁与有荣焉,仿佛是看到孩子成材了一般,溢于言表的高兴。
时笙呵呵一笑:“去换衣服。”
姜岁岁去了更衣室,敲门声响起。
时笙打开门,门外站着的赫然是陆星河。
他应该是被打了。
白瓷肌肤指印堆叠,额角破了一道口子,血水顺着额角不断滴落,他死死地攥住了手中的名片:“时小姐,下午说的话还算数吗?”
他的声音很低,薄唇翕动,隐隐透着一股屈辱。
时笙眉心一蹙:“谁干的?”
“……”
陆星河不肯说。
时笙拿出手机,联系了自己的助理,吩咐她过来。
随即看向陆星河:“我会安排人把你送到医院,好好配合治疗,我晚点再去看你。”
陆星河那双凤眸里盈满了屈辱,很显然,找上她,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分明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却还是往她手里松……那眼底含着的委屈,衬得他越发像一只小兔子,惹人怜爱。
“好。”他闷闷的,“时小姐,不陪我去医院吗?”
时笙说喜欢他。
他都受伤了,还不陪着他去医院?
时笙轻笑一声,抬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下巴:“乖一点,我今晚有事。”
“等过几天,我再去看你。”
陆星河很对胃口,若是约的是别人,爽约也无所谓,可今晚要一起吃饭的,是姜岁岁。
陆星河垂下眼眸,听话的应了一声。
时笙喜欢听话的人,这一点,陆星河拿捏的很好。
助理赶来,带着陆星河离开。
“谁来了?”
姜岁岁换了衣服,卸掉妆造,听到门外的谈话声,有些疑惑。
“没什么,一只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