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松拓,你来是有何事?”
&esp;&esp;“是将军让我过来,把这些药交到姑娘手中,将军命我去沈郎中的医馆,抓几服暖身的药,说江姑娘每月都要喝。”
&esp;&esp;江晚渔有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淡笑着接过药包,“有劳将军费心,回头替我谢谢将军的好意。”
&esp;&esp;难为他还记得她葵水来的日子,提前给她备了这些药。
&esp;&esp;松拓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道:“姑娘,你莫要怪将军,他这样做,是受了刺激,我听闻他心中烦闷与余崇打了一夜,旧伤又开始出血了。”
&esp;&esp;她不禁疑惑,“将军的伤不是早就好了么?猎场之后,我日日替将军上药,用的还是我特制的伤药,其效果我是能确保的。”
&esp;&esp;“不是那些旧伤,是那日将军为保护太子,手臂中了那刺客很深的一刀,太子之所只受了点划伤,是因为将军全都替太子挡了下来。将军受了伤之后,一直忍着不说,我们也是看到滴血才发现,但他仍是不愿处理这伤口,像是在赌气!”
&esp;&esp;她眼睑微颤,怎会如此?
&esp;&esp;她根本不知道祁屹也受着伤,而且还伤得那么重!
&esp;&esp;他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esp;&esp;之前他受了伤,总是很主动来找她上药,还说自己疼得不行。
&esp;&esp;可……
&esp;&esp;松拓看到她微微蹙起的眉头,心想自己似乎帮上了忙,继续道:“姑娘那日与太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相拥,换做是谁都会愤怒,更别提将军性子这般暴戾之人,若不是太子的身份摆在那,他早已成了将军的刀下魂,
&esp;&esp;属下能看得出来,姑娘对将军很重要,即便现在给不了姑娘名分,将军也在竭尽所能保护姑娘,说实话,属下先jsg前并不看好姑娘,觉得姑娘配不上我们将军,可在相处之下,属下发现,能与将军相配之人,唯有姑娘。”
&esp;&esp;惹了一身骚
&esp;&esp;松拓反复想了一遍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字字句句都说到了点子上。真希望江姑娘能明白他的意思。
&esp;&esp;可惜江晚渔听后,并没有太多的表示。
&esp;&esp;仍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将军能有你这样关心他的属下,是将军的福气,若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去做事情了,松副领请自便。”
&esp;&esp;“姑娘,”松拓不死心,“属下觉得将军是吃姑娘的醋,不愿看到姑娘与别的男子卿卿我我,姑娘就不能站在将军的角度替将军着想一回么?”
&esp;&esp;她收起笑容,凝视了松拓好一会儿,才道:“松副领方才有一句话,我很是认同,我是配不上将军,更配不上他的好意,以我的身份,能从何角度替将军着想?”
&esp;&esp;“不不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esp;&esp;他想要解释,却被她打断,“松副领是有名有姓的官差,直属将军手下做事,在我这个奴婢的面前自称属下,多有不适合,我还有事要做,还恕我失陪了,若松副领想在玉笙居坐会儿,我让双溪过来给你倒茶。”
&esp;&esp;松拓摇了摇头,“不麻烦了。”
&esp;&esp;他本意是想帮祁屹缓和一下关系,不知道哪里惹怒了江晚渔,竟使得她不高兴起来。
&esp;&esp;下次还是不能多嘴。
&esp;&esp;松拓前脚刚离开玉笙居,赵嬷嬷领着好几个婢子后脚就进了玉笙居。
&esp;&esp;江晚渔刚想把松拓拿来的几服药收好,见到赵嬷嬷,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
&esp;&esp;“奴婢见过嬷嬷。”
&esp;&esp;“听说紫云紫月从你房中才搜出二十两银子,其余的什么也见不着?老身不是说了,你且先将你私下藏着的钱财交出来,等到你要用之时,再去找账房支出,五公主已经找好了账房先生,今后府中财务方面,均有先生划拨。”
&esp;&esp;“回嬷嬷,奴婢并未私藏钱财,玉笙居里再没值钱的物件,唯有那二十两银子还是将军施舍予我的,现已全部交由嬷嬷管理。”
&esp;&esp;赵嬷嬷双眼瞬间眯起,眼中不满清晰可见,“你在将军身边伺候多时,定不会只有这些积蓄,既然你不愿主动交出来,老身只好再搜上一遍!”
&esp;&esp;她猛地抬头,满脸的不安,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嬷嬷!紫云紫月已经搜查过一回了,为何还要再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