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餐前甜点。
对于陆知灼来说可能是生理与精神上的双重享受。
而对于池晚来说可能就是生理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窗外夜色深浓,房间里面不知道是谁急促的呼吸声打乱了这静谧……
暧昧因子在空气中浮动着,陆知灼将她压住,带着薄茧的大拇指抚过她的唇角,“叫我什么?”
“陆先生……”池晚被陆知灼折磨的眼角尽染媚色,眼眶似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错。”陆知灼转手捏住她的下颚,“以后叫三爷……”
三爷。
仅是一个称呼而已有什么分别吗,而且这称呼听起来好像老大。
想不了那么多,身体被陆知灼弄的软成了一滩烂泥,“我知道了,三爷……”
“乖——”陆知灼眸色瞬间沉暗下来,他继而很快覆下身,堵住了池晚的唇。
一夜再无它话。
翌日清晨,池晚睁开眼睛身边陆知灼已不在,她撑手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像被拆卸过又重组了一回一样。
掀开被子下床,双脚沾地以后不停的打着颤儿。
好不容易来到洗手间,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池晚将睡衣往下一拉,脖子里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全部显现了出来。
该死的。
池晚再反衣领往下拉一拉,更多青青紫紫的痕迹显露了出来。
虽然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她身上每一处角落都被陆知灼给弄了个遍。
当真是不能见人了!
池晚烦躁的挤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
清醒了一下,池晚又重新颤着腿儿回到了房间。
换了套衣服,池晚刚下楼就闻到了早饭的香气。
昨晚儿可是被陆知灼折磨的惨了,一早起来肚子就饿的咕噜噜乱叫。
走到餐桌边,池晚狼吞虎咽的开始吃早餐,嘴里的东西还没有咽下去,便含糊不清的问保姆,“陆知灼呢?”
保姆顿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池晚是问陆知灼,“先生他一大早连早饭都还没有吃就出去了。”
胡乱的点了点头,池晚没有再问继续吃早饭。
早饭刚吃到一半,唐娴忽然来了。
将手里头的诉讼文件拿出来递到池晚的面前,唐娴说,“文件我拟好了,池小姐您看看,要是没有问题的话,我直接连同材料一同提交到法院。”
池晚接过唐娴手里头的文件,果然是业界知名的离婚律师,连文件都拟的这么漂亮。
嘴角轻扯出一抹得当的微笑,池晚说,“你就直接叫我池晚就好了,这文件没有什么问题,麻烦唐律师了。”
“不麻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唐娴来了又走,这中间不过半个小时而已。
另外,唐娴的办事速度很快,当晚诉讼文件连同相关材料一起递交至了法院。
几天后,顾长亭收到了法院的传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