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娜琳的死对肖玉琴生意没有造成太大影响,还是正常营业,每天夜里已久笙歌曼舞,好不热闹。
泰国出访团因为华娜琳的意外身亡,也草草的结束了中国之行,卷铺盖走人了。
人世间最难避免的就是意外,当意外发生之后,要勇敢面对,无所畏惧,于是,意外也就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了。
张姐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已经恢复了往日神采,她是个看得开的女人,并没有因为被人采花而留下任何阴影,反倒因祸得福,先被美少年检查身体,并享受了人生中最为享受的一次按摩,接着又得到美国青年的生命精华,怎么看,她都是占了很大便宜,尤其是经历这场风波之后,张姐出落得就像芙蓉般娇艳,皮肤更有光泽,容貌也更加艳丽起来。
祁红是事后才听说这件事的,但看到张姐容貌上的变化,也大为惊叹,感慨采花的妙处。
她们三美神中,唯一保持不变只有祁红,而赵欣雅和张姐现今都像换了个人一般,充满了普通熟女无法比拟的美丽风情。
祁红已经进入预产期,美容院这边的事情又交还给闺蜜,让赵欣雅哭丧着脸说:“你快点把孩子生下来,等满月之后再来上班,我给你开双倍的薪酬。”
现在赵欣雅已经公开了和小鬼之间的关系,美容院里的员工自然也都知道这件事,看向小鬼的目光难免会有其他意味,有鄙视、嫉妒、羡慕、甚至还有惋惜,很多种复杂的情感掺杂其中,但小鬼都宛若不见,在他眼中,只有夫人是最重要,这一点,早在他迈入别墅大门之后,就已经注定了。
渐渐的,夫人也开始让小鬼学习美容院的经营模式,是给他解闷玩的,闲暇之时也会教授少年怎么处理日常事务。
小鬼对这些琐事并不感兴趣,但学得很认真,他做事向来一丝不苟,就算不喜欢做的事情,也不会偷懒耍滑,这是夫人对少年最为满意的一个地方。
渐渐的,美容院开始接受小鬼这位新贵,也习惯于赵欣雅办公室经常有一位美少年服侍在美女老板左右。
但凡人们对新生事物都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刚开始的时候可能会排斥,然后是见怪不怪,等到了最后,要是看不到美少年在美女老板身边,反倒会觉得少了什么。
这一天,赵欣雅处理好案边的工作,脱掉高跟鞋,放松着身体,把穿着肉色丝袜的完美玉足踩在小鬼跪着的双腿上,感受着少年灵巧手指在她圆润小腿肚子上轻柔按摩,闭目养神歇息片刻。
小鬼的身子隐藏在老板台下,这样一来,不会让人发现她们之间的私密,但时间长了,员工也知道那个美少年喜欢钻到美女老板的桌子底下,至于干些什么,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刚刚消停一会,张姐就打来了电话,说之前定制的一批雕塑到了,其中有一个雕塑非常有趣,问赵欣雅想不想过来看看,顺便散散心。
赵欣雅被张姐勾起好奇心,等到了中午,她把工作安排一下,就带着小鬼出发。
美容院离建筑工地的距离不算太远,如果不塞车的话,半个小时就能抵达。
工地上,铁牛和张姐的身影是最显眼的,且不说铁牛这个大块头,身高一米八十多,像个黑铁塔般伫立在那,尤其是脖子上还驮着张姐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没办法不吸引他人的眼球。
赵欣雅把车子停好,也自然地骑上小鬼的脖颈,来到张姐身边。
工地的中心位置,正有不少工人在拼装雕塑,已经快接近尾声。
“这批货本来是要一个月之后才会到的,但厂家那边为了赶进度,提前制作完成,因为没地方放,就给运来了,会少收百分之一的制作费,我觉得还行就同意下来,其中有一个雕塑是我特意定制的,叫亚里斯多德和菲丽丝,大小姐是有学问的人,肯定知道这个典故。”
张姐胳膊下夹着一个公文夹,随手放在身旁的小架子里面,别看她是骑在肌肉男脖子上办理公务,铁牛脖子上面只有弹丸大小的地方,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椅背上有巨大的遮阳伞,右侧是放置公文的各种小格子简易书架,左侧则是放置饮料和水果的篮子,这样的设施,甚至比在办公室工作还要惬意。
张姐永远是一身干净利落的职业套装,为了方便骑乘,没有穿裙子,而是改成七分裤,米色丝袜,尖细高跟鞋,既有高级白领的典雅,又不失成熟女性的韵味。
“原来是这个,我在美国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见过这件西欧中世纪晚期的雕塑作品,人物造型略显夸张,却不够动人,+以你的品位,肯定要做修改,难道眼前这个大家伙就是吗?”
“是的,亚里士多德是西方的大哲学家,他真的被菲丽丝像骑马一样骑乘过么?想想挺不可思议的,这位先哲若是放在中国,也属于诸子百家中的杰出代表,真难想象,如果是中国的先贤干出这种事,还会不会受人尊敬?”
“孔子也说发乎情而止乎礼,看见美女动心不算丢人的事,这位先哲也是敏于行的人,所做行为在当时看来虽然有些荒唐,但也说明他的真性情,是值得敬佩的。”
雕塑终于安置妥当,大约五米方圆,摆放在十米高台之上,离得远才看得真切。
雕塑中的菲丽丝被雕刻得丰腴多姿,神态惟妙惟肖,似欢喜又似嗔怒,欢喜的能骑乘被世人敬仰的大哲学家的背上,而嗔怒的则是这个人拆散她和亚历山大帝王的婚姻。
郎造型非常夸张,身体前倾,双腿抬起,贴+着男人的腰胯向后延伸,一只妙足隐秘地勾向男人最为威武的地方,另一只妙足则搭在男人微微下沉的屁股上,身体重心落于手臂,搭在男人肩膀位置,呈美人睡姿。
在郎的身下,男人露出狂喜之色,大胡子颤抖着,一只手臂微微抬起,似乎身体随时会翻转过来,要把女人搂进怀里一般。
(不惑女人的扭曲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