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为啥要小泉的店员陪他一起去芜湖呢?因为小泉的店员在去那个学校的路上,无意中把小泉在那学校做交易的事透露给松井听了。但是,松井再追问他时,他却闭口不说了。因此,松井想借请他陪送芜湖方式,骗他到芜湖接受审讯。
然而,马车行近芜湖不远处,就遇上日本军机轰炸。这马车夫很有经验,不仅控制住马,而且使马跑得更快。但是,有一架日本军机就是追着马车,并几次俯冲对着马车射击,气得松井对着日本军机大叫“八格!”
松井毕竟是有作战经验的军人,他见日本军机对马车穷追不舍,知道在马车上是灾劫难逃,便对马车夫说:“快把马车停下来!让我下去!”
马车夫知道:停下马车,就意味着让马车被日本军机炸毁。他当然不愿意喽,所以,便一边暗中唆使马车夫快驾车,一边却大声谎称说:“马不肯停下来!”
松井刚想再喝令马车夫停车时,就见日本军机又朝马车俯冲过来,他便不顾一切地跳下马车,滚到了路边水沟中。说是迟那时快,日本军机朝马车俯冲下来,接着就是对马车进行扫射。等扫射完毕,日本军机飞去,马车停了下来。
松井从水沟中爬出来,走向停下的马车,只见马已经倒在血泊中;马车夫虽然坐在车前,却浑身淌着鲜血;趴在马车上的小泉店员浑身都是血淋淋的枪眼。松井在庆幸自己命大后,便朝芜湖走去。当然,他不敢走大路,而是在水沟中连爬带走地去芜湖。
松井回到芜湖时,已经像一个很龌龊的乞丐了。若不是他说日语,早就被城里的日军巡逻宪兵当刺杀靶子了。
松井被巡逻宪兵押到安倍二十四办公楼,就被扔在办公楼门前。在门口站岗的日军卫兵,见宪兵扔一个臭不可闻的乞丐在此,便怒道:“八格!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宪兵实在受不了松井的臭味,所以,没有回答便跑开了!这就使得在门口站岗的日军卫兵更愤怒了,举枪大声喝道:“八格!别走!”
趴在地上的松井抬头,用力说:“我是少佐松井!快报告安倍大佐,我回来了!”
站岗的卫兵这时才消了怒气,立正敬礼后,便要摇电话去报告。说来也巧,安倍二十四正好出办公楼大门,见一像乞丐一样的人趴在门前,且臭不可闻,便怒道:“还不把这东西弄走!”
趴在地上的松井抬头,用力说:“大佐,我是松井!”
安倍二十四这时才发现这脏东西是松井。因为他现在要去总部开会,所以,就对卫兵说:“先在这儿把他弄干净,然后,再让他到楼里休息。”
卫兵也不知在这儿如何把松井干净,因此,在安倍二十四吩咐“在这儿把他弄干净”后,他们还是显得束手无策的样子。
安倍二十四便补充说:“把他的衣服脱掉,然后,用水把他冲干净!”说着,便上了刚开过来的车子。
卫兵则冲向松井,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拉掉松井的衣服……。
再说,华志为在宴席结束后,便把武馆掌门人请到自己诊所。此时,刘先生与省四正在诊所大厅对弈,当然,也是在等华志为回来。
华志为见他俩都在,便把去药店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刘先生听后说:“幸子也蛮厉害的!”
省四知道刘先生是指“敲诈金条的事”,便说:“这是特高科与宪兵队合伙的规矩。”
华志为:“你是指金条?”
省四:“这些军人出来打仗,本来就是为了能发财的,尤其是上层人物。他们知道:靠中国人去找新四军线索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就借查找抗日线索的机会,大肆敲诈一些钱财!幸子只是经办人而已。”
华志为:“你意思,我们以后查找一个药店,他们就会敲诈一个店?”
省四:“是的,除非你们找到了他们所需要的线索!”
华志为见刘先生在思考的样子,便问:“刘先生,你看怎么办?”
刘先生:“只能照他们的意思办!”
武馆掌门人:“这可是罪孽呀!”
刘先生:“这就看有没有机会,让这罪孽中止了!华先生,你说这药店老板,要请掌门人当管家?”
华志为:“是的。”
刘先生:“那么,他原来的管家不要了?”
华志为:“应该这样吧!”
刘先生:“你说,那个管家与日本宪兵队的一个翻译关系不错?”
华志为:“是的。”
刘先生:“假如我们控制了这管家,那么,我们就可以查找到与日本人有关系的中国药商了。”
华志为明白了刘先生的意思:只要知道哪些是与日本人有关系的中国药商,就能让特高科去敲诈他们的钱财了。他便对掌门人说:“这是需要你的帮助了。”
再说,安倍二十四去总部开好会,便回到办公室召见松井。松井虽然感到十分疲劳,但听到大佐安倍二十四要召见他,便振作精神前去了。